管教下自己的女儿。别一天到晚的瞎胡寻思,真不知道那脑子里都想什么呢?”
莫莲萱似笑非笑的瞧着他。看的他不好意思了,这才调侃的言道:“我打赌你不敢这样说,这位云大人倒也算是位敢直断的好官了,官生也还算不错,你就能这般跟人家说去?糊弄谁呢?我却是不信的。”
殷子晏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老实交代道:“话是不能那样说,但是也可以委婉的说嘛,比如我这身子不好,却是不能多在外间参加聚会,倒是让您家的小姐费心了,接着就挑几位京里家世不错的公子谈论一番,就说若是云大人属意,我就请家父帮着做个媒就是了。”
“想来,他也是年纪轻轻就做了官的人,沉浮官场几十年,早就不是简单人了,这听话知音,回家去略一询查不就都知道了?我就不相信,他还能纵容慧清县主继续这样胡来。”
莫莲萱倒也是觉着这个法子只要用,就肯定能成,可这样一来,却定是搞的云家鸡犬不宁,这话要是传出去了,云雅雯嫁人都不好嫁了,云家最后必定是要记恨上殷子晏的,这俗话说得好,朋友百个不嫌多,仇人一个就睡不安稳。
莫莲萱倒还真的不想殷子晏去做这个恶人,淡笑着言道:“我倒觉得你先前的法子就很好,这些女人家的事情,你个大男人就别瞎参合了,需要你出面,我自然会说的,现今我自己倒是有办法,这慧清县主但凡要是做的过了,我肯定就会收拾她的,还是你觉得,我是个能任人欺负的主?”
殷子晏一见她挑着眉毛,意气满满的问自己这话,不觉是笑这言道:“谁敢欺负你?难道是嫌头上的钗环不要不好瞧,想换你家的箭簇来尝尝鲜么?”
莫莲萱见她笑自己上次在赏花会上,用弓箭将云华郡主吓昏的事情,不由得旧愁新恨一起涌上,伸手便再殷子晏身上锤了几下,恨声言道:“谁叫你长得这般模样?没地四处惹些桃花债来,却是要我来替你收拾善后,这倒是凭什么呀?”
殷子晏任由莫莲萱打闹,轻声言道:“那都是她们自作多情,我是一眼都没瞧过的,说真话,云华我还是在病里,她跟着自家祖母瞧过我几次,每次端睿长公主都拉着她坐的远远的,生怕被我过了病气去,我连她的样子都看不清楚呢。”
“至于慧清县主,我更是要冤枉死了,你是知道的,到现在,我都还未见过她,倒是白担了这么个名声,你可不能跟他们一样,胡乱的编排我的不是呢。”
莫莲萱知道他这说的都是实情,不由得掩着嘴笑他,殷子晏却是看着她灵动的表情,心中感叹万千。
轻声对莫莲萱言道:“我倒是不知道上辈子烧了什么高香?这辈子这般的好命,竟是遇上了你,萱儿,你知道么,每次和你在一起,我都好生的欢喜,这种感觉从我的心里涌出来,我竟是不知道该怎么用言语去形容它了。。。。。。”
莫莲萱听他说起前世,心里不觉伤心起来,更是觉得自己怎么就那么的傻?怎么就听信了丫鬟婆子们的谗言,信了殷子晏给云华郡主花了肖像?
可叹自己到变成了鬼才知道,那幅画像却是云华郡主请人画的,拿来请殷子晏帮着提个词,就这样却还是被殷子晏拒绝了,是以她才哭的那般伤心,觉得殷子晏实在的好生绝情。
这样的场面看在怒气冲冲的莫莲萱眼中,可不就成了有私情?
她自己又是个不懂书画的,那时候血都上了头了,那还知道是不是殷子晏的亲笔?压根也就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