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向他道歉?孩儿才不要!”
“你是想去道歉还是想滚出家门?”
单流泉想像了一下自己流落街头靠乞讨为生被昔日相好避而远之的画面,屈服了,好吧,道歉就道歉。
当单方领着猪头儿子再次上门表明来意求见沈天启的时候,沈天启很大方的接待了他们,冤家宜解不宜结,得饶人处且饶人,还要在广州待很长一段时间,沈天启知道自己的反击已经给他们很大的震撼,这就足够了。
单家父子没想到沈天启那么好说话,单流泉对沈天启的印象顿时改观起来。原本他就是个洒脱的公子,只是为兄弟出气也不知道撒气的那个人为人如何,现在看到他,也不得不承认他比那个二哥强很多了。年少,英俊,有才能,有眼睛的女子都会选他而不会选自己那个纨绔二哥。
于是,晚上风流三公子在金凤楼再聚会的时候,单流泉再看朱夏涛,想起老爹的话,就觉得自己是不是应该和那个只知道吃喝玩乐的朱猪头保持点距离呢?
他那边在想别人是猪头,却没料到他现在才是真正的猪头………白天被单老爷打肿的脸现在还一片淤清,大大有损自己风流倜傥的形象。
“老三,怎么搞的?”尚仁杰奇怪的问。朱夏涛从严了之后就一直在傻笑饮酒,连单流泉什么时候进入包厢的都不知道,更别说发现他脸上的异样了。
单流泉倒竹筒似的把事情原原本本说了一遍。
“什么?你居然去向那个沈天启道歉,你还是不是我兄弟?”一听到这个敏感的名字,朱夏涛倒是从臆想中惊醒了。“不道歉成吗?总不能眼睁睁看我们家破产吧?何况,二哥,不是我说你,沈启天不是个好惹的人,你犯不着为了个不喜欢你的女子与他斗气。”
“谁说蓉妹对我没意思,你看,她还送给我定情信物了。”朱夏涛得意的从怀里小心翼翼掏出一个手绢打开,里面只包着几片花瓣。
“这是什么?”单流泉不解的问。
“花瓣哪,你难道看不出来吗?”猪夏涛用看白痴地眼光看着他,“今天我约蓉妹出来玩,她说身体不适,但是却让丫鬟给我送了这个,表明在花好月圆之日再相会啊。”
单流泉猜得没错。朱夏涛去找秋芙蓉地时候,她正在学习黛玉葬花呢,哪有心情应酬他,随手拿起撺汗的手绢包了一包花瓣给他,就是想表明“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的意思,希望他自觉点打退堂鼓。
“你胡说!”朱夏涛的脸色胀得通红,为他说出的这个与自己理解的完全不同的含义而恼怒。
“我胡不胡说你自己知道,你想想看秋小姐可曾对你好声好气过,人家对你从来没有好感。”见识过沈天启的为人和手段后,单流泉真的想劝自己兄弟醒醒,犯不着沉迷在得不到的镜花水月中,像自己一样及时行乐多好。
朱夏涛仔细想想与秋芙蓉交往以来的点点滴滴,佳人确实一直对自己爱理不理的,是自己以为她害羞的缘故,死缠烂打,忽略她眼底的不耐烦。一时,竟怔怔发呆起来:这段感情,是否还值得追求呢?他也搞不懂自己是真爱上了还是一时迷恋,还是因为第一次的拒绝之后起了倔强之心?
“老三,你就一个臭毛病,太坦白!非要把人家老二从幻想中拉出来,你不知道能陷入幻想的人是最幸福的吗?”尚仁杰明着是在批评单流泉,暗着却是给朱夏涛点明:你对秋小姐确实只能是幻想,人家不可能理你。
单流泉委屈的憋着嘴:“我娘从小教我做人要坦白,可不像大哥你,你爹估计从小教你怎么善意的说谎。”
“你。。。。”尚仁杰被堵得说不出话来,谁叫他爹确实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