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这种不可能会发生的事不要乱想,不然希望愈大失望也愈大。
“你‘喔’什么?”缪维星觉得她“喔”得很有含意。
“跟你没关系。”郝欣颖轻描淡写的回着。
“你怎么老爱说这种话,我要让你知道……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管定啦。”缪维星怒气的扑近她,冲动的脱口而出。
一说完,他马上后悔,他怎么会因为她的言行举止,扰乱了一贯的冷静作风。
尤其是在她说出事不关他时,他更会怒不可遏,显然是她的话令他恨不满意。
但是为什么呢……为什么会这样呢……
“你很霸道耶!”郝欣颖向后倾身,与他保持点距离。
“这种事情你不是早就知道了,现在……不止你的唇是我的,连你的人也是我的,别忘记了——你是我的女人。”既是说出口的话,缪维星也不打算收回了,便又补强了一句,让她清楚的明了一点……直到他厌烦为止,她都摆脱不了他了。
“我拥有自己身体的主宰权,它不是你的。”郝欣颖再度重申这句话。
他这个人怎么“番”成这样,她明明就说过相同的话不知几遍了,他为何还是不顾她的心情,自顾自的宣称着。
可是她内心深处却有抹喜孜孜的感觉,为了他狂妄霸道的宣言,这种被强烈保护的情况,她从来没有遇过,因为她都是独立自主的保护自己,不依靠别人。
偶尔来点特别的,感觉还真不错耶——
“别再跟我争辩,我说了就算数。”缪维星怒气的瞅着咬着嘴唇的她。
她为何总爱跟他唱反调,如果换成其他女人,她们搞不好已经心花怒放,整个人就像是飘扬在梦境中。
但她却让他觉得受了极大的委屈,无处伸冤似的,而罪魁祸首就是他……
“哼——”郝欣颖嗤哼一声后,就静默的不想反驳他的话。
反正她说什么,也不会改变他的想法,那她何必浪费唇舌做些没有实质效益的事。
“痛——”郝欣颖因伤口的抽搐而清醒过来。
她疼痛的触摸着脸上的纱布,纠结在一块的五官显示她的痛苦。
“会痛吗?”缪维星被她的叫声给吵醒。
“你、你……什么时候爬上床的?”郝欣颖原想叫骂,但却使不上力,让话听起来毫无魄力可卖口。
“你睡着后。”缪维星简短的答腔。
医生担心她半夜会因有点发炎而疼痛,吩咐他得多注意一下,若真的发炎,就抹上医生交代的药膏,减轻她的痛楚。
所以今晚他才会强逼她住下来,以便就近照顾她。
“你、你……”
“好啦!等你不痛后我再让你骂,先闭上你的嘴。”缪维星哄着她。
瞧她都脸部纠结了,还拼命的想骂他,真是佩服啊!
“你……想干嘛?”郝欣颖看他拿出医药箱及一瓶药膏,纳闷地道。
“放心——我绝不会谋财害命。”缪维星嘲弄着,以化解她紧张的神经。
他动作利落的卸去她脸上的纱布,沾了药膏涂抹在她的伤口后,又换上一块新的纱布。
这个一气呵成的动作,花不到他几分钟的时间,而且途中还尽量不去碰到她的伤处,以防她哀叫出声。
“谢谢。”郝欣颖发现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便羞怯的致谢。
涂上去的药膏,没几秒就化为凉意,舒解了不少的痛苦。
“那快睡吧。”缪维星侧躺下来后,示意她靠过来。
“你要睡这儿?”郝欣颖可不想跟他在一张大床上入睡。
“ 嗦——快点!”缪维星干脆将她拉过来,护在自己的羽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