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陪着侯保顽耍的一个小厮,尔后从中得到线索,抓到拐子,从别处找到了侯保。
长史官一干人等知道忠顺王爷的手段,外人一问,都是如此回答。
知县太太进了大厅,宁安郡主所送之物都放在厅中,并未挪走,几乎挤满了大厅,但是锦匣箱笼瞧着便觉得十分珍贵,她见了便开口笑道:“想是到了年下,郡主特特亲自来给你送东西?竟不知道你和郡主这样好。”
雪雁见微知著,含笑谦逊道:“郡主觉得城里闷,过来散散心,这不,还赏赐了许多东西。说起来,不过是旧主的情分,不然,我哪有这样的体面。”
知县太太听了,道:“听说你救了郡主的公子?”
雪雁几次进城,又在京城里住了许多时候,自然听过忠顺王府对外的说辞,心中十分满意,因此不受知县太太的打探,笑道:“此话从何说起?”
知县太太笑道:“不然怎么劳烦郡主亲自来谢?”
雪雁笑道:“说起来,真真是机缘巧合,上回认出了拐子拐走了保哥儿的玩伴,方认出拐子来,县太爷就此立了功,听说上头守备府十分谢过县太爷。我们原不知保哥儿丢了,只将孩子送到忠顺王府,王府抓了拐子,反审出了保哥儿的所在,故郡主对我另眼相看些。”
知县太太听了这番话,心中和传闻一对,倒也八、九不离十,便信了,笑道:“也是你们的福气到了,竟能得宁安郡主如此相待。”
雪雁赞同道:“可不是,真真是我的福分。”
知县太太见从雪雁这里打探不出什么,暗暗惊叹她的缜密,便起身道:“我也是听说郡主到了才过来,不想竟没说上话,倒在你这里坐了一会子,该回去了。明儿你闲了,常去我那里走动走动,别常日在家闷着,也无所事事。”
雪雁笑着应是,送了出去。
回来收拾东西时,刚搬进自己卧室,打算清点后好放进耳房,猛然见到房内人影晃动,险些惊叫出声,待一细看,却是赵云,不觉得恼羞成怒,道:“你回来了怎么不说一声?”
赵云刚换了衣裳,听了这话,作揖道:“夫人见谅,原是我的不是。”
雪雁扑哧一笑,先吩咐小兰去烧热水,然后拉着他上下打量,见他一路奔波,面庞黝黑了许多,人也清瘦了,不禁十分心疼,道:“观月和赏风都是如何照料你的?竟瘦得这样。”
赵云反手握着她的手,同进里间,道:“别怪他们,是我急着赶回来,未免累些。”
雪雁忙道:“一路可平安?有没有遇到什么事情?前几日下了一场大雪,途中可难走?”
赵云笑道:“放心,人多势众,来时又有林淑人的庄头掌柜进京交租子送米面柴炭,哪会出什么事情?我已看过了你买的那些地,都是上等肥沃良田,逢到风调雨顺,收成极好,今年的租子也交了,不过只有秋季的,共是一千余两,还有二百亩地的租子二百两,统共一千三百二十七两,我都一并捎回来了,一会子你数一数收好。”
雪雁奇道:“咱们七八月才买地,怎么倒交租子了?”
赵云坐在炕上,道:“按着时间算,咱们这里过户,那边尚未收成,是该交的。上一年他们没有交租,已经对朝廷感恩戴德了,我过去了,若不收,他们反而惶恐。”
雪雁疑惑道:“依你这么说,西山下的怎么没送来?”
赵云道:“没有送来?”
雪雁点头道:“咱们家的租子送来了,共是纹银五百两,白米二百石,各色梁谷十斛,柴炭三千斤,野猪、腊猪、野羊、家羊各是四个,腊野鸡、腊野兔、风鸡、风鸭、风鹅各是四十只,活鸡、活鸭、活鹅,亦是四十只,还有一些干菜干果,都叫人收着了。”
赵云道:“听着今年年景好,东西比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