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暴躁情绪。
他到底是吃味呢?还是有意成全她和李医生?
如果是成全她,他没必要发脾气呀,这么说,他是真的为她吃醋了?
但是,可能吗?她知道他从没忘记过杨玉莲,因为在他事务所内的办公桌抽屉里还一直放著她的相片啊。
那他对她又是?
“啊——”她受不了地喊了声,猛抓著头发,愈想愈困惑。
看著放在角落的信纸,她拿了过来,又一次写下给展彻的信——
彻:
我可以这样喊你吗?
今天你的异常让我好纳闷,而我的心也变得好乱、好乱……乱得我什么东西都放不进去,只有你当时的冷言冷语。
你是爱我的是吗?
所以你不喜欢我对别的男人笑?
如果你真有那么一点喜欢我,为何不直截了当的告诉我?倘若你肯对我坦言,我也会毫不迟疑地对你表明我的心情——
那份爱你的心绝绝对对是涓滴不漏的。
可是我又好害怕,害怕这一切只是自己在作梦……
盈萱
放下笔,泪水也同时落在纸上。
彻,你知不知道,我为你紧揪的心从没放开过,你的若即若离让我好难受。眼看在这种暧昧不明的氛围中,你我已生活了半年,就不知道再过半年之后,你的心是否已变清澈?
撕了张面纸,压了压沾湿的信纸,可字迹已晕开,再也回不到最初。
她笑了,这又何妨,因为这根本就是寄不出去的信呀。
将它收进抽屉里,她突觉心情烦闷,于是拿起手机拨了通电话给林燕如,约她到PUB聊聊。
“什么?你这阵子那么忙,原来是因为这原因?”
林燕如这才从夏盈萱口中得知上回她与展彻被人围堵的事。“那他是为了救你才受伤的吧?”
夏盈萱点点头。
“那就对了,他肯定是在意你的。”林燕如开心地说。
“在意我?”夏盈萱不懂,连她都不确定的事,为何林燕如会说来这般肯定。
“或许他身为男人,有义务保护他身边的女伴吧?”
“什么保护,你这呆子,一个人到了紧要关头都会先保护自己,除非对方是你所爱的人,否则谁会为了当英雄舍掉一条命?”林燕如敲了下她的脑袋。
“我!”话虽没错,但是也有例外呀!
而展彻就是专门制造例外的人,往往她认为他对她有情时,他便对她冷言;往往她心想他喜欢她的时候,他又把杨玉莲挂在嘴边。
太多太多的例外,已让她对自己毫无信心了。
“你不要再畏畏缩缩的了,听我的准没错。”林燕如的自信倒是夏盈萱的一百倍。
“好,就别再提这个了,我找你出来是解闷,可不是愈聊愈闷。”她揉了揉太阳穴。
“提他你还会闷呀?”林燕如窃笑。
“好了啦,别再取笑我了好不好?”夏盈萱端了杯酒到她面前。“喝酒吧,陪我喝通宵。”
“通宵?!你要虐待我呀。”
“明天是周末,你又不用上班,就陪我堕落一次吧。”她高举酒杯。“来,干杯。”
“你还真霸道,如果人家要约会呢?”
“你有约会?!”夏盈萱瞟了瞟白眼。“算了,谁不知道你眼高于顶,如果你真看中谁,我肯定要拿放大镜来检验他,看他到底哪儿优了。”
“哟,你还真是看透我了,一点儿都不好玩,”林燕如撇撇嘴说。
“我看全天下没有一个人比我更了解你了。”她潿?林燕如。“对了,我那么了解你,今晚这瓶酒是不是该由你请我这个伯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