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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部分 (1 / 5)

两手在胸前交错挥出两记刀气,旋即弹身跃起来到天亦玄的上空,左手对准他的发旋处垂直下切。

天亦玄脑中闪过一股熟悉感,但立即被他抛开因为此时此刻并不适合多想,他直觉的在身前布开一片气罡硬撼妖兽强大的刀气,在背部微微一凉后他抵消刀气余劲未消的向前冲了七、八步。

他猛然回身,两眼爆射出惊人的冷芒,只因为他想起那股熟悉感来自何处──那是天朝的功夫啊!妖兽是如何学会这武功的呢?他微不可见的皱起眉头,刚才它所使的那一招是以刀气和快速的动作封死对手的退路。

对手若不是死在刀气之下就是亡在出招者的手里,妖兽适才的举动看似只针对他的前方和上方,但是若他试图从其它方位逃开将会发现──他就象是一只扑火的蛾一样,不管是那个方位都早已被出招者早一步封锁了,与其冒着被偷袭的危险他自然选择已经知道的地方闯。

这武功在天朝里是被归类入禁武的部分,向来只存在少数人的脑海里而鲜少有人学习它们,既然如此妖兽就不可能从天府兵的身上偷学到,那么似乎只有一个可性,就是──有天朝人教它们武功,而且身份还不低……这些禁武唯有身份地位置于高点的人才有机会接触。

这样的认知让他锁紧双眉,冰冷的视线彷佛要透过妖兽的绿眸穿透到它的内心窥视它所有的秘密。

那妖兽甩甩它的大头,捶着胸膛泄忿似的大吼大叫,道:“xx的,老子可是族里的第一勇士,下一招老子绝对要把你的脑袋打成果酱!”它以狠毒的样子来掩饰接触到天亦玄那双眼睛时,从心底升起的恐惧──彷佛赤裸裸的恐惧。

天亦玄仗着此时他背对堂中众人在嘴勾起一抹杀人前的习惯笑容,然后以传音入密对妖兽问道:“是谁教你天朝的武功?那个人难道没有告诉你以天朝的武功来对付我是天底下最愚蠢的事情?”

妖兽怪声叫道:“他xx的,臭小子跟老子胡说啥唠子!”它不理会天亦玄的问题举起断刃再次攻来。

天亦玄看似左支右绌的狼狈招架,总是在令人捏把冷汗的惊险中避过危机,暗地里他则是在摸清妖兽的招术,想着自己该如何让人不起疑的出奇制胜。

明明只差一点点就能打到眼前这个看起来象是豆腐做成的男人,偏偏老是让他在紧要关头逃过一劫,妖兽气得浑身的黑毛变得又硬又粗一根根象是一支黝黑竖起的铁支,“吼吼吼!”它仰首气恼的怒叫着。

天亦玄“噗哧”一声的笑了出来,道:“这位兄台,您不能换个方式吗?这样又吼又叫的不但让旁人听着难受,对您的喉咙也不好啊。”他这简直把自己的性命不当作一回事的话,叫听者流了一缸冷汗,魔威更是无法承受的昏厥过去。

“吼!”妖兽再迟顿也察觉得出天亦玄明显到不行的嘲讽,它气得狂吼一声乱无章法的朝天亦玄展开猛攻。

凌厉的刀气逼得甚罗夜胧不得不退到厅堂中央,她不知为何突然对天亦玄的安危感到忧心,一颗心莫名的提高到喉头,虽然她告诉自己会关心他是因为他是好友恋月的丈夫,但是她心底的真实却隐隐暗示她并非如此。

“夜胧!”提心吊胆中甚罗夜胧听见东方恋月细若蚊蚋的呼唤,她退到东方恋月的身旁握住好友紧捉着裙摆的双手,默默的给予这双冰冷的手温暖。

东方恋月既放心又不安的反握甚罗夜胧的手,道:“夜胧,现在情况到底怎么样了?他还好吗?”她的能力似乎还处于混乱的状态,时而清晰时而模糊时而黑暗的景像让她无法不感到不安,尽管她的本能告诉她一切都会没事,但是无法清楚‘看见’ 仍使她难以适应。

甚罗夜胧看着天亦玄身上的红袍变成一条条的丝状,鲜红温热的血液流溅而出,他的情形是越来越狼狈,然而包括她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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