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没见过,不过年纪尚小,对男女之事还是很懵懂的,不知道为什么此刻福至心灵,身体就像泥鳅一样扭动起来,极力想要让那条灵蛇钻到更惬意的地方。羯奴的左冲右撞让小蝶非常不安,虽然有极力挣扎,但身体上反而有些迟钝,直至羯奴的爪子不知何时抚上了她的臀峰,她才仓惶地叫出声来。
而羯奴也在迷糊中想起当初郭虎样子怪怪地冲豆腐西施喊“我硬得好难受”,那时还很小的他并不明白什么硬的难受,现在总算知道了,所以在手掌不规矩的同时,他也呢喃道:“姐姐,我硬的好难受!”
小蝶一面娇呼,一面在心中大骂她这个俊俏的主人是个下流胚子,但是身体的痛楚却被羯奴的轻抚搞得更加微弱,整个人似乎要化掉。
这时候玉阳子刚好叫了一声,羯奴便听到一声女子的娇呼,大惊失sè地跑进了羯奴的房间,只见房间里白茫茫地一片,恍惚中有见到床榻上**翻飞的景象,恰好羯奴还发出一声愉悦的呻吟,玉阳子急忙大呼了一声,“孽障好胆!”本想往前再踏两步,但猛然想到朦胧地烟尘中有个**姑娘,一颗心立即收紧了,不敢妄动。
小蝶本来就要软化了,听到玉阳子的大喝,心里又惊又喜,喜的是玉阳子来了,她还保留了一口气,可以把羯奴放手给玉阳子医治,而她也不至于要烟消云散。但是作为小主人的羯奴和她坦诚相对她觉得没有什么,毕竟羯奴还是个小孩子,但玉阳子可是个大老爷们,她虽然做了女鬼但也在乎男女大防的,更何况她还是个处子呢,所以她又是一声低呼,身形化作一团白光渐渐隐没在了羯奴怀中的玉符里。
羽扇挥舞,几缕清风如扫开落叶一般将空间里的烟雾消散干净,玉阳子再定睛一看,只见羯奴**地躺在床榻上,面sè红润,呼吸急促,但并没有发病时的那种痛苦模样,而怀中的玉符流转出淡淡地荧光,明灭不定。只是这小子一柱擎天,就像一根烧红的铁枪。
玉阳子暗叹一声怎么肿大成那样,都发亮了,随即又鄙视地拍了自己脑门一下,赶紧幻化出七根冰针,从羯奴的鸩尾,气海,关元,中极,曲骨,尾闾和肾俞七穴同时刺入,七针各走不同的经脉,带着极强的寒气游走,遍及羯奴全身,约莫过了半个时辰,羯奴才长出了一口气,那贲张的东西才重新恢复成乖巧的鹌鹑。
施术完毕玉阳子才抹了抹额头的汗水,坐到了羯奴的榻边,慈爱地看了羯奴一眼,将一床薄被拉起来给羯奴盖上,又从房间的柜子里找出给羯奴制作的药丸,帮他服下,见到他紧皱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才放下心来。摇头暗道:“真把他当自己的药材吗?”
瞥眼看到羯奴怀中光线明灭不定地玉符,又摸了摸羯奴的额头,轻声道:“真不知他的命是好还是不好!”说着又走出了房间。
玉阳子离开后,玉符的光芒急促地闪烁了两下,但似乎被什么束缚住了似的,挣扎了两下便又恢复到明灭不定地状态。这时玉阳子又从外边施施然走了进来,羽扇一挥,一根细小的羽毛从玉符上飞了出来,在空中化作了一缕青烟。
“出来吧,若不是继承了辟邪镜磅礴的怨力,又有通灵玉的护持,你以为能熬得了这么久吗?”
玉阳子跪坐在竹席上,手里还捏着一个香囊似的小口袋,语气轻描淡写。
羽毛离开了玉符,那玉符的光芒又急促地闪耀了两下,白光再起,只是微弱了许多,魏小蝶娇喘着从光幕里走了出来,却不是那套鹅黄的宫装,穿了一件淡紫sè的纱衣,举止很优雅,但是掩饰不了眉宇间的仓惶。
“坐!”玉阳子指了指身前不远的竹席,并没有仔细去看小蝶的模样。这让小蝶本来就很忐忑的心境更加慌乱,只觉得这个仙长非常的严肃,期期艾艾地才坐到玉阳子对面的竹席上,还半侧过身子。话说女鬼本来就对道士有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