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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副!狙击手再爷们儿,她也毕竟是个女人啊!
小提琴柔长如丝的慵懒乐音,迎荡在舞池中,接着,钢琴加了进来。
开场舞就要开始了,四周的灯光,因为宴会厅中,无数巨大镶镜的折射,显得更耀眼眩目,也把他掌中的纹路,照映得更清晰。她伸出手,放进他的掌心里。
他们的手掌都带着茧子,那感觉让他们都放松了些,因为他们握在手中的仍是熟悉的。
随着乐曲的每一拍,洛尔曼跟着他的脚步,昂首上前、后退、旋转。鲜红的裙摆,随着她的舞步,在地面画圈。
她清澈的黑瞳眯眼,笑着,“船长,你居然没踩到我!”
“哦!你正直高尚,学识渊博的船长当然要有所进步!”
洛尔曼很好心地提醒船长:“船长,你难道不知道正直高尚这个词儿在船上是骂人的吗?”
开场舞结束,洛尔曼终于见识到了什么是海盗们的“群魔乱舞”!
笑容满面的尼尔森船长神情惊喜的拉着自己的女伴转圈!罗伦斯船长那个……勉强算作斗牛舞好了!哦!醉鬼船长夏柯尚绝对是喝多了!——他居然翻起了跟斗!……
洛尔曼看着华丽的宴会厅里玩得高兴的海盗们,自己也非常高兴起来!我们就是烧杀掠抢、无恶不作的海盗怎么了?!我们尽情的享受着人生!
菲斯特盯着怀里难得笑意满面的洛尔曼,问道:“为什么这么高兴?”
“不知道,大家都很高兴,所以我也很高兴!”她弯着眼笑了。
突然,洛尔曼看到菲斯特的脸上的可疑红点,她可不会认为那是什么灯光,她对那红点再熟悉不过!确保船长能避闭任何危险。惜命的洛尔曼在某种急切的情绪作用下,还来不及思考,身体就先有了行动。她扑倒船长,阻挡在他跟子弹之间。
装了消声器的狙击步枪无声无息,唯有划破空气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着。可怕的剧痛,同时在她左肩上狠狠的爆裂开来。
女伴们都惊慌失措,抱头惊叫着,急忙蹲下身子,闪避子弹的攻击,就怕惨遭池鱼之殃。
“趴下!趴下!”
人们叫嚷着,仓皇闪躲。
洛尔曼维持着一贯的扑克脸。不然疼痛对判断产生影响,动作利索的撕开衣裙,拿出绑在大腿上的手枪,根据刚才子弹的弹道轨迹,推算出狙击手的位置,毫不犹豫的打出一枪,又在大约轴对称的位置开了一枪——狙击手暗杀时,大多会派出两名狙击手在不同位置,一般是相对的位置,这样在一个被打死的状况下,会由另一名狙击手把尸体收走,不留下一点儿痕迹。
当耳麦里传来大副克洛维说找到刺客尸体的时候,洛尔曼紧绷着的神经终于放松了下来,船医萨奥托也赶紧赶来迅速的绑住她的肩膀,压迫那血流不止的伤口。他重重压住她中枪的伤口。
痛楚瞬间倍增,她频频抽气,脸色愈来愈惨白。“萨奥托!你就不能轻点儿!”
船长抱着她,匆匆上楼,“子弹没有穿透过去,还留在你体内。”
“我知道。”她开口,声音却比刚才更加虚弱。她喘了一口气,仰望着身旁的男人。子弹没有取出之前,鲜血还是不断的从伤口渗出,那红色的血流了船长和船医满身,过度疼痛以及大量的失血,让她愈来愈虚弱。她闭上双眼,觉得整个世界,好像在旋转着,而且愈是旋转,她愈是晕眩。
可恶,好冷!
“洛尔曼!把眼睛睁开!”哦!是船长抓狂的声音。
洛尔曼喘息着,被他的声音,从逐渐灰暗的世界中强拉了回来。她睁开双眼,却赫然发现船医快哭了的脸强颜欢笑,“唉!刚调理好的身子这样大量失血,看来我们菲斯特船队仍旧拜托不了每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