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著寬寬大大的及膝長棉衫,雪白小腿上被玻璃碎片劃傷的幾條細細紅痕猶在,這幾天還隱隱作疼,然後,她就會一直想起他。
這個男人不好好待在辦公室上班,究竟跑到她家門口做什麼?就認定她一定在家似的一勁兒按門鈴,下著雨也沒見他躲一躲,就這樣站在門口快一個小時了。
他應該有打電話,可是她關機了,她又不是做業務的需要隨傳隨到,沒必要一定得在休假期間接他電話。
再然後,她看他像是打定主意不離開,就那樣靠在門口的牆邊站著。
駱席安透過窗戶的小fèng看著院子外頭的他,靜靜佇立著的這男人,俊美落寞的樣子竟是分外迷人,映著她家院子裡的樹和小雨,像幅畫似的,淡淡地烙印在她心坎里。
腦子很沉,身體也很沉,可就這樣望著他,卻捨不得移開眼。
再看著看著,她的手腳似不聽使喚,拿著傘恍恍惚惚的走出去替他打開鐵鑄鏤花大門,對上南東爵那被雨水打濕的迷濛黑眸。
她等著他質問為什麼讓他在門外等這麼久,等著他質問為何不早一點來幫他開門,可是等半天,他只是若有所思的看著她。那眼神,複雜得令人難解,看得駱席安的心莫名地揪在一再往前走兩步,她把傘撐高替他擋了雨。
很多此一舉,她知道。
因為害他淋這麼久的雨的罪魁禍首,就是她。
&ldo;你怎麼來了?&rdo;她淡淡地問。因為身子虛弱,走這幾步路已讓她的腦子一陣暈眩,她緊緊抓住傘。
南東爵沒說話,看著她怯生生地朝他走來,長手一伸,大手便探上她的額,冰冰涼涼的熨貼上她‐‐
&ldo;你在發燒?&rdo;他皺了眉。
她微微往後退了一下,紅了臉。&ldo;一點點。&rdo;
&ldo;沒去看醫生嗎?&rdo;唇角微勾,黑眸卻是著了惱。
駱席安頭低了下去。&ldo;我有吃藥了,只是小感冒而已,不必看醫生的,休息幾天就好話雖這樣說,她的身子卻明顯站不穩,晃了晃,一隻手已環過她的腰身扶住了她,傘落到地上。
&ldo;還逞強?&rdo;南東爵不悅地低咒,彎身將她抱起。&ldo;我帶你去醫院。&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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