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離開,你可以不要討厭我嗎?」
珍姐姐心疼地抱了抱她:「到底發生什麼了,逍雨?怎麼突然就……」
安逍雨緊緊抱了她一下,後退:「沒怎麼。」
是她說錯了話,永遠改不掉的大嘴巴。
安逍雨回房間收拾自己的東西,所有的行李收拾在一起,只有兩個行李箱,她該慶幸是月末,消耗品幾乎被用光了。
魏怡安等下會來幫她把東西搬回學校宿舍。
她撐著腰環顧房間,這個她生活了兩個多月的地方。
最後一步是床單和女僕裝送進洗衣機里,等待的時間,她抱著自己蜷縮在椅子上。
門被敲響時,安逍雨處於昏睡的邊緣。
她很累了。
雲榴陽在房間裡洗過澡才過來,髮絲沒有干透,整個人水靈靈的。
安逍雨不懂他腦子裡整天都在想些什麼。
她往後讓了讓,搬出椅子讓他坐下,自己則坐到地板上。
兩人都沉默,一時間屋子裡只有洗衣機工作的嗡響。
雲榴陽害羞的勁頭過去,反應過來哪裡奇怪。
「你在做大掃除嗎?為什麼房間空了?」
安逍雨不想看他,他總是給自己找麻煩。
「我已經和珍姐姐說辭職的事了,等下就會走。」
雲榴陽恍惚了一下,以為自己聽錯了,「你說什麼?」
今天的安逍雨對說話有陰影,不敢放大聲音,像溫吞的小羊一樣。
「我要辭職。」
「為什麼?」雲榴陽有些激動,像是被主人遺棄的狗,「是因為我逼他和你分手嗎?對不起,我以後不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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