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擅抖着,似乎想说点什么,却什么也发不出声音,只听到徐一浩悲伤愤怒的、咬牙切齿的声音继续在响着:“二十多年前,你口口声声说和那个男人没有关系,那么你们的……孩子怎么来的?”
“不可能!”林蓉擅抖的唇瓣终于迸出几句话,“你不要再为你的背叛找借口!谁不知道当年你丢下我们母女,是为了你自已的前途!攀上了副市长的千金!”
“不可能?”徐一浩唇边的冷笑再起,他早就想到过这个女人会这样说,二十多年,她也是这样说她和林诚的关系的!他盯着女人,声音阴冷带着嘲笑,“林诚,林伊,林如清……都是‘林’,还真是一家人!”当年他离开后不久,就听说徐伊改了叫林伊,这个恨在他心中也藏了二十多年!
“伊伊的‘林’是跟我姓,与林诚无关!”林蓉咬着牙,不可思议地盯着对面的男人,难道他就是因为这个而怀疑?
“是不是与林诚有关,你最清楚!”徐一浩声如冰川,看到对面这个顽固不化的女人,眼底满是伤痕,他咬着唇瓣,用微微擅抖的手,慢慢从西装内侧的口袋里掏出一个信封,那个信封的表面已经微微泛黄。
林蓉的心跳剧烈地加速起来,那个男人伸手从信封里掏出两张泛黄的纸,那手依然轻微的抖动,他把两张纸放在林蓉的跟前,林蓉的眼睛定格在那上面的“医学鉴定书”五个字上,她似乎明白了什么,脑子瞬间一片空白,只有两张纸上最后的结论跳入脑海:一张是“是父女关系”;一张是“非父女关系”。
这怎么可能?林蓉的脑子开始嗡嗡地作响,难道那个醉酒情迷的晚上,她和林诚真得发生过什么了吗?不可能!这么多年来,林蓉从来都相信,那个晚上,他们是清白的!难道是林诚骗了她吗?她微微张唇,眼前一片黑暗,嘴里喃喃地:“不可能,不可能的……”
“林如清,”徐一浩的声音终于开始擅抖起来,“那次出国演出,在巴黎的一个月,你天天和林诚混在一起,你真以为我不知道?他回国找你,你们在宾馆约会,你以为我不知道?我一再忍你,只是因为那个时候,我爱你!”
林蓉心痛得厉害,她不由得伸手捂住胸口,额头上渗出密密的汗珠;原来那个时候,徐一浩就没有信任过她!她无力地轻轻地摇着头,就像二十多年前一样解释着,声音微弱无力:“不是你想的那样,不是……”
徐一浩的声音也开始擅抖起来:“你第一次怀了孩子的时候,你说你要事业,不顾我的反对,把我们的孩子拿掉……我理解了……出国回来后,你第二次怀了孩子,我就怀疑过,劝你打掉,你却坚决不肯……一定要把孩子生下来……原来这个孩子是林诚的!”
“现在,报应来了……”徐一浩的突然轻笑起来,自从那次H市商会的晚宴会后,他发现林伊就是林如清的女儿,而且也姓林,不管是跟了林蓉性,还是跟着林诚姓,反正她都姓林!她正在和冷毅纠缠不休,他就擅抖地坚信,这是老天对他的厚爱,对他们的惩罚。
“不,不可能,不是这样的!”林蓉捂着胸口,擅抖着声音,她慢慢地低下头,用双手捂着脸!明明是徐一浩先背叛了她,现在怎么会变成她背叛在先了呢?她还记得那个晚上,她演出回来时,她卧室的大床上,徐一浩和另一个女人抵死的缠绵,当他看到站在门口的妻子时,眼底竟是那样的冷漠……
“不可能吗?这两张医学证明还不够吗?”徐一浩伸手抓起两张证明往林蓉的脸上甩去,二十多年前,他背着林蓉去做了鉴定,他和孩子果然非父女关系;
他不甘心,费尽心思地得到林诚的头发,又去做了鉴定,果然证明了他和孩子是父女关系!他拿着这两份鉴定,从此再也没有回过家……他没有脸面告诉任何一个人这件事情的真相,他宁愿背着抛妻弃子的骂名,去和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