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谢谢。”
唐承念无法招架,只好转移话题。
不过,杜遮似乎并没有生气。
……大概吧。
路过某一个建筑时,杜遮猛然将她从空中扔了下去。
虽然中途刹车了一下,但是唐承念还是差不多从三米高的地方直线坠落。
“痛、痛、痛痛痛痛……哎?”
她爬起来,凄惨地蹦跶着,忽然眼睛扫过了五个字。
内门奇闻阁。
这就到了?
唐承念神色复杂地往天上看了一眼,虽然已经看不到杜遮,她还是看着,内心纠结。
这种情况,她到底是应该谢谢杜遮还是……
痛!
唐承念回过神,又陷入了那种介于擦伤和骨折之间的痛楚的烦恼。
还是不谢了,这个暴力狂!
唐承念艰难地走上阶梯,走进了这间看起来非常古朴但宏伟的建筑。
奇闻阁四面都有既高大又厚实的围墙,经过一段不算远的石板路,便走进了封闭的中心建筑里。唐承念刚一踏进去,便有一个人忽然伸手拦住了她。唐承念抬起头,吓了一跳,这人一身纯黑,蒙着整张脸,脸上的黑布挖出了两个洞,以便于让那蒙面人看到外间风景,就连头顶的名字也冷冰冰的,行三十九。
就是这个人的名字。
“身份玉牌。”行三十九伸出手,言简意赅。
唐承念不敢迟疑,连忙掏出了自己的身份玉牌,交由这位行三十九检查。
“唔,你是唐承念。”行三十九顿了顿,指着自己,“我是行三十九。”
“我是第一次来,想要问些消息,该去哪儿?”唐承念谨慎地询问道。
“我带你去。”行三十九说话十分干涩,丢下这句就往前走。
只不过,他走了一会儿,发觉身后没人跟来,便回转身:“跟着我走。”
“是!”唐承念赶紧追上去,踏着非常小心的步子。
她不知道行三十九的身份,是宗门中养育的人吗?
行三十九,这名字听起来也太随便了。
可是唐承念更不好意思往深处问,因为那既没礼貌,而且……也未免太伤人了。
“进去。”行三十九不知何时将她带到了一个小黑屋前,“有什么问题,直接问里面的人。”
“多谢。”唐承念道谢一句,连忙掀开了厚重的帘子,走到了里间。
里间很安静。本来在外头那有些窄的通道里,唐承念还觉得稍微有点嘈杂,但一走进来。就什么声音都没有了。
而这里头的面积也和外面的通道一样小。
正如行三十九所言,里面已经坐了一个人。
而外头也有一个凳子。是给她的,两人之间隔着一个镶嵌得正好的桌子。
这屋子的布置给唐承念一种压抑的感觉,她忽然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离开。
可是她不能。
她慌了半天,终于还是想起了正事。
“有任何问题,都可以问你吗?”唐承念将双手放在桌子上,竭力让自己冷静,平心静气地问道。
“请说。”这个人和行三十九是一个打扮。只有名字不同,他叫做行七十一。
行七十一……行三十九……宗门里究竟有多少个这样的人?
唐承念虽然好奇,但也知道自己应该将有限的宗门贡献点用在合适的地方。
何况,这样的问题。就算她真说出口了,行七十一也不一定会回答吧。
“我想知道天杀宗的消息。”
唐承念差不多有些了解这奇闻阁的气氛了,同样简单地将问题丢了过去。
果然,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