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自己是红果果的,抬眼望过去,睡衣被团在床角里。
他慢慢的分开腿,就着窗外的一点光线,看向自己的腿根。那里红肿一片,还起了很多小小的红色疙瘩,像是过敏一样,手一碰上去就火辣辣的疼,并在一起两腿相互触碰都非常难受。又看向膝盖,膝盖还好,除了红肿之外并没有起那些小红疙瘩。
白然自然知道这些地方被伤的经过,脸慢慢的红起来,更多的是恼怒。
正气着,就听到大门响了,便大喊一声,“赫伯特!你跑到哪里去了!”这声音并不像他想要的那样有震慑力,昨晚喊了一晚上的嗓子此刻只能发出沙哑的低音,听起来不但一点力度没有,还带着点撒娇的意味。
白然听见自己的声音又是一阵恼怒,便恶狠狠的盯着走进来的赫伯特,不再开口。
昨晚帮白然清理的时候,赫伯特就发现自己做得过分了,除开自己的问题,准备不充分也是一个大的原因。
像是床上铺的兽皮就不够柔软,白然的膝盖都要磨破了,要是以后多做几次,估计这膝盖也不用要了。床上也需要更加柔软的料子,赫伯特越发的觉得去狐族部落的事情要提前了。
赫伯特一大早就去了艾莎姑姑那里,跟姑姑说明了情况,想要拿一些治疗外伤的药物回来,被姑姑骂了个狗血淋头。幸好只是要外伤的药物,要是要了护着那里的药物,估计艾莎姑姑会直接动手了。
临走之后艾莎姑姑又仔细的叮嘱了赫伯特,要不是白然在家等着敷药,她非得把赫伯特狠狠的教训一下。
她忧心的眼光目送着赫伯特出门,心想着,侄子也不容易,看来要再给白然加点营养了……
这个决定的直接后果就是白然以后得饮食差不多和怀孕中的安迪一个待遇了,当然白然现在还不知道这个恐怖的决定。
赫伯特看着白然仿佛冒着火的明亮眼睛和露在外面有着青色印子的肩膀,心里不厚道的又想把他压住。他赶紧掐了自己一下,清醒清醒,要是再来一次,白然估计以后都不会再让他碰了。
他带着讨好的表情坐到床边,对着白然举了一下手里的东西,说道,“我去姑姑那里拿了药草,现在给你敷上好吗?”
白然斜眼看着他,语气不善,“敷了干嘛,这样不是很好看?你不喜欢?”
赫伯特知道小爱人气得不轻,心里担心着他心肺的病,便更温柔的说道,“咱们先把药敷了,别气了,我以后肯定不这样好不好?”
白然看他眼神里的关心,也知道自己有些傲娇了,毕竟是他先勾引赫伯特的。这种傲娇性子的受君他自己从没写过,因为觉得不好把握,结果自己居然成了这么个模样,心里也有点不好意思,便别别扭扭的说道,“把我的睡衣给我。”
赫伯特赶紧把扔在床脚的睡衣拿过来,想要帮白然穿上,却被白然一个眼刀给制止了,“我自己来!”
白然穿得辛苦,到处都痛,他现在是坐姿,要抬起腰和腿把睡衣的下摆拽下去,然后又被痛得吸了几口气。他也不敢穿内裤了,这样都疼得不行,穿上内裤勒着肯定更难过。
穿好了之后就趴在床上,闷声说:“你轻点敷。”
赫伯特应了一声就把睡衣的大领子拽到肩膀处,给他上药。
敷到腿根的时候,他明显感受到赫伯特的手颤了一下,呼吸也急促了一些,他在心里啐了一声,同时也有点诡异的甜蜜,自己的身体对恋人有很大的吸引力,怎么来看都是件好事吧!
艰难地上好了药,赫伯特额头都冒出了细汗,白然看着就不那么生气了,反倒有些想笑,心说,谁叫你发狠,现在看得见碰不得了吧……
饭也是挑了白然平素爱吃的东西做了,摆满了一个小桌子,吃晚饭都没有这么夸张。吃着菜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