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披散头发的女人从门外冲了进来!
咦?这不是醉云楼的曹妈妈吗?她怎么突然跑这儿来了?云飞皱着眉头,一脸不解。
“哈哈,你别躺在这儿给我装死,上官清风,你给我起来,你哪怕化成了灰,我也不会放过你!你给我起来!你不能死,要死要必须死在我手上!你给我起来。。。。。。”曹妈妈老泪纵横,眼睛红的像只兔子。
上官清风?这个死在地上的人明明是陆山,怎么会是上官清风?
“哪来的疯女人!来人!给我拉出去!”李青云大叫了一声。
“我看你们谁敢动我?”曹妈妈迅速地站起来,一转身,从衣袖里迅速地拿出一大罐毒蛊来,所有的人都能看见里边迅速扭动身躯的蛊毒,像一只只灵活的小动物一样,新奇地想从罐子里出来。
“那是蛊毒!大家小心!”欧阳无双大叫了一句。
众人瞬间都后退了好几步。
“哈哈!”曹妈妈大笑起来,迅速地揭掉了脸上的那层人皮面具。
“你就是那个苗疆女?”李青云大声地叫了起来。
“是又如何?识相的话,马上带着你的人给我滚,要不我要让你们这些人通通给我那死去的孩子陪葬!”曹妈妈目露凶光,头也不抬地说。
“好!全都给我退出去!反正人已经死了,你爱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李青云推了一把欧阳无双,众人便从院子里快速撤离。
大家刚从院子里撤出去的时候,素欣风带着心兰赶到了。
“发生了什么事?”一下马,素欣风迫不及待地问云飞。
“一切说来话长。我们回客栈我再跟你说吧。”见云飞脸色沉重,不愿多说,素欣风也不多问了。
“那你们为何锁上了府门,不把李府处理一下吗?”心兰焦急地望着云飞那张铁青的脸。
“曹妈妈在里边,她手里都打量的蛊毒,是她让我们全部出来的。”欧阳无双见云飞半晌没有回答,便替他说了。
心兰眉头一皱,似乎意识到什么,她撒腿就往府门跑。
“心兰,危险!别去!”素欣风一转过头来,就发现心兰已经跑到府门前了。
心兰不知为何,全身的力量一下子就爆发了出来,她像一只离弦的箭一般,奔着府门而去。素欣风刚拉住心兰的时候,一股巨大的力量冲破了府门,瞬间所有人都给掀翻了!
心兰从坍塌的门板下吃力地爬起来,她的嘴角被那股巨大的力量撕破了,她的腿被这重重的府门砸的血肉模糊,已经失去了知觉。她从这被破坏殆尽的李府的大门往里瞧去;只见李义山双脚跪地,身上爬满了蠢蠢扭动着的蛊毒,他的手撑在地上,头垂着,他的头前边放着一个小小的瓦罐,上边写着爱子——上官鹏飞。旁边躺着面目全非的曹妈妈,她的血流到了她的长发上,身上了爬满了罐子里的毒蛊。
心兰再转头一看,门前堆满了人,所有人全部都死在了那一瞬间!云飞、欧阳无双和素欣风都被门前的石柱砸破了头,他们的血流在一起,变成了一条血河。
四十年过去了,宜兰长安街的街头有一个靠卖唱和说书为生的坡脚老人,她的脸上布满了岁月留下的痕迹,可一双眼眸却依然清亮深沉。如今她说的仍然是江湖四大堂主的故事,不同的是,她每次说完都是笑着。她告诉大家这只是个故事,世上没有不可原谅的人,也没有不能化解的仇恨。
宜兰的江水哗哗地流着,没有人记得四十年前的事情,也没有人忘记了自己正在遭遇的事。那哗哗东流的江水搭着这悠远悲切的琴声,似乎在滴滴地诉说着一个个曾经让人难忘,如今让人淡忘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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