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亲不到才好,可他舌头已经探进来,她不得不张开着仰高,为防止他身体全压下来双手抬起去推挡,很快变成了攀扶。嘴唇上麻麻木木湿湿腻腻得痛,他咬住她嘴巴的样子像最贪婪的蛇,有唾液哺进来,她被迫吞咽了,脊背立刻泛起恶心的酥麻,他勾缠住她的舌头吸含进去,粗厚的舌裹住她的用力吸吮,咸丝丝的泪水汇入交融的津液里,灵眉想,究竟发生了什么,那可亲的人变成这样。
周奉松开她,他显然还要更多,俊脸潮红,边吸着嘴儿边手脚并用得要爬上去,灵眉则抽抽噎噎哭的不歇,他烦了,红通着眼斥她,“你别哭了!”
灵眉何尝不气,也瞪起眼娇叱,“你不可以!”
周奉看看怀里圈着的她,在看看周遭,想这我的地盘我怎么就不可以了,遂乜着眼嘲弄她,“嗬,我怎么不可以?!”
灵眉觉他真无法理喻,他不可以,难道还用说那些个理由么!两个都鼓着眼睛怒视对方,各自鄙视对方的无知和不通时务。
最终是灵眉撑不住,气鼓鼓偏过头,“你走吧。”
周奉一楞,我去哪儿?
那小娘气他不动,欲推他下去,说的天经地义理直气壮,“我要歇息了。”
周奉怒极,他费尽心血,大道理均也已说白,她应当明白自己的处境了,怎么还以为亲个小嘴摸一摸就能打发他的么?恰她奇怪他还不走,疑惑惑看过来,周奉狞笑,“我就睡在这里!”
灵眉傻得要飘了,那呆样子看的他又恨又解气,然后她眼泪又流下来,唰唰的,周奉下面和心里都憋得发痛,不过各自不同罢了,不如强了她,他恶狠狠想,然则“哇”的一声,他一激灵,原那灵眉憋不住,做不到默默泣无声,这会子放声大哭起来。这一开始,就没了完,她两只小手攥着披头散发地大哭,“娘,娘!”她唤,不停地打嗝抽气,娇美的小脸皱成烂苹果,那周奉也傻飘了,不知过了多久,“你饿吗?”他想到外面的那碗鸡汤,觉得好累,赶了好些天的路哇!
灵眉已转成小雨,背过脸不答。
周奉下地,“我让丫头给你热一热。”走出几步越想越不是滋味,不明白好好的开头怎么变成这样,转过来道,“我睡这里!”
第二日须早起赶路,灵眉无精打采的,眼睛红肿的核桃一样,剪云扶着她走,那小手冰凉无力,她暗自明白,心下也有一点点怜惜,低叹女儿薄命,王婆子凑在一边,亦自以为明白,眼瞅灵眉主仆二人走开,上前奉承道,“昨儿那鸡汤官人吃的好?今儿打尖时,老奴再做,给您和夫人好好补补身子。”
周奉胡乱斥了她两句,走出客栈,四儿早备好车马,那周奉翻身一跃上马,四儿笑嘻嘻迎上来,轻声道,“恭喜二爷,”眼睛里贼忒兮兮,一幅了然。周奉一肚子闷气,也不好撒,把鞭子往马屁股上狠抽一下,马儿吃痛,奋蹄而去,四儿赶紧跟上,一路遥望自家二爷奋马扬鞭精力充沛的得意背影,心中十分羡慕,好二爷,好体力,折腾那小娘一宿,还能这样骑马,真伟男子也!
20。 鹤来(下)
周奉骑着大马,带着美人,一路南下。理当快活,然那叶灵眉又倔又迂,时时刻刻冷面相对。与众人相处时,她顾及颜面,不很吵闹,二人独处时,或不屑之,或横目之,或怨恨之,又或是默默垂泪,自怜自伤,完全一副被劫持霸占的弱质美人形象。
周奉爱之不能,恨之不行,于是故意加快行程劳累她,灵眉仍不理会他,终日里寡淡淡的。终于有一天晚间揉弄她时,小娘儿或疲累极了的,在他肩头狠咬一口,直咬破皮儿,渗出血来,那周奉愣住,多日的积郁之气忽然一扫而空,灵眉咬完他便转过身去背对着他,仍泪涟涟的,有泪水滴上他肩上创处,痒,麻,热,一丝一丝奇思妙感顺着那破口儿,竟渗到胸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