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易感期里的alpha,對喜歡的oga言聽計從。
赫連誅只能乖乖住口,神色委屈。
阮久想了想:「你等一下,我去給你拿抑制劑。」
他試圖從赫連誅懷裡出來,但是這回赫連誅不聽他的話了。
對了,言聽計從的前提是,alpha和oga永遠待在一起。如果oga試圖把alpha拋開,則命令無效。
阮久只能帶著一個超大掛件,一步一步地挪回自己的房間去。
他前幾天分化的時候,以為自己是alpha,向家庭醫生要了alpha的抑制劑,現在正好用來應急。
只是阮久不知道他把抑制劑放到哪裡去了。
阮久只顧著找東西,赫連誅不太高興了:「老婆!」
「別亂喊,喊我『哥哥』。」阮久找不到東西,心下煩躁,被他一打擾,就更煩了,反手把他往外推了推,「你去那邊坐著等一下。」
赫連誅眼淚汪汪。
「過去啦。」
赫連誅癟了癟嘴,默默地過去坐下了。
阮久翻了好幾個抽屜,終於在自己一件衣服的口袋裡找到了抑制劑。
他鬆了口氣,回頭去找赫連誅:「小豬……」
赫連誅打開了阮久的衣櫃,正準備鑽進滿是阮久味道的衣櫃裡。
阮久:!!!
赫連誅的易感期這麼厲害的嗎?
所幸赫連誅塊頭太大,阮久的衣櫃又塞得滿,他一時間還進不去。
阮久迅速上前,按住他:「好了好了,別進去了,我不就在這裡嗎?」
赫連誅控訴道:「老婆凶我。」
「我的錯,對不起嘛,別生氣了。」
阮久搓搓他的臉,他便就著阮久的手,用臉頰蹭了蹭他的手心。
「好了,過來打一針抑制劑。」
「不打針,打針痛。」
「打針不痛,我給你打就不痛。」阮久把他按到床上,拆開包裝,「別亂動啊。」
一針抑制劑打完,赫連誅才算安定一些。
阮久又拿出自己前幾天沒用完的阻隔貼,給他貼上,嗆人的烈酒味道消散了一些。
阮久安撫他睡下,然後去打電話給家庭醫生。
他本來還想打電話給大哥的。
但是大哥一來,就暴露了……赫連誅喜歡他的事情,大哥肯定會生氣的。
所以阮久想了想,還是沒有告訴大哥。
房間裡的酒味實在是太嗆人了,阮久就跑到房間陽台上去打電話,結果他才把情況跟家庭醫生說完,掛了電話,一回頭,就看見赫連誅趴在玻璃門上,目不轉睛地看著他。
不用聽見聲音,也不用看口型。
阮久知道他喊了什麼。
「老婆!」
阮久嘆了口氣,推門進去。
「你才多大,什麼老婆?不許……」
眼看著赫連誅又要哭了,阮久連忙住了口。
「好好好,老婆老婆,隨便喊。」
赫連誅抱住他,阮久也拍拍他的背:「我不是讓你睡覺嗎?你怎麼那麼快就起來了?」
「一閉上眼睛就看不見老婆了。」
「你有那麼喜歡我嗎?」阮久懷疑道,「明明平時都不怎麼跟我說話的。」
赫連誅悶悶道:「明明是老婆不跟我說話。」
「哪有?」
「就有。我一直都看不到老婆,老婆總是跑出去玩,很晚才回來。我特意在樓梯上等老婆回來,沒說兩句話,老婆就跑了。」
好像是這樣的,阮久摸了摸鼻尖,有點心虛。
「我使勁跳級,想和老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