巩你在未来的‘靖难之变’助燕王一臂之力,咱们武当就可保安泰了。”
巩无机又问道:“恩师,展风驰又何来的武当不传绝学?”
冯日机抚须正色道:“马皇后本是祖师爷张三丰的闭门弟子,当年化身为‘帝影者’保护朱元璋,屏风驰既然是其义子,当然懂得,这也不足为奇!”(请问“不死邪神”详载。)
巩无机汗颜道:“徒儿谨遵师命!今日若非您的一席话,咱们武当派将陷于万劫下复的地步!”
冯日机望著洞外天色,意有所指道:“阿巩快定吧!解铃还需系铃人,凭你的智慧解决此事,绝无困难,千万莫让展风驰受到伤害!”
巩无机立即离座磕了三个响头,转身掠出洞外。
冯日机欣慰地就地盘坐,闭目养神,参悟天机。
第六章 血流漂杵
荒村带返照,落叶乱纷纷。
古路无行客,寒山独见君。
野桥经而断,涧水向田分。
下为怜同病,何人列白云。
“鸡公山”有如金鸡独立,山势千仞插天异常雄伟,翠峦层叠延绵百里,若身处高山之巅,可眺望百里外的“淮河”及“河南”地界,河川如玉带蜿蜒十分壮观。
山麓下突然传出一连串的火铣射击声音,响彻空间,回荡下去。
半山腰处,隐藏著一批江湖中人,他们听闻火铣声大作,个个皆露亢奋睑色,蠢蠢欲动。
这批人马就是“崆峒派”总护法车禄率领著霍铁牙、鬼大锤、马铜轲三大长老及门派中的百来名精英,埋伏在半山腰处,山麓下的一切动态尽收眼底。
总护法车碌指著尸横遍野的山麓,阴恻恻道:“那个姓展的,使用‘连发铣’和朝廷北抚司副座鄱宏烈调来的火铣队发生了激战,想不到姓展的火器犀利犹胜一筹,双方均已弹尽,现由武当长老于社当率领大批弟子与姓展的开始厮杀。”
霍铁牙手持三十六齿的二百斤狼牙棒,重重地往地上一顿,兴奋道:“总护法!咱们现在趁机偷袭姓展的,一定马到成功,这件功劳就是咱们崆峒派的,可别让武当拔得头筹!”
鬼大锤双手各持一柄流星锤,每柄足有百来斤,威风凛凛地冷然道:“霍兄别急,你看姓展的那辆童车,被火铣队射击得木质纷飞,却露出了内中的钢板来,不但挡住火铣的强大威力,还能以‘连发铣’还击,而且瞬间就歼灭了火铣队,咱们可别掉以轻心!”
马铜轲手持一柄八尺独脚铜人重型武器,往地上重重一跺,道:“鬼兄,伯什么?我的八尺独脚铜人杵也可以抵挡住火铣射击的威力,一杵就可以将姓展的砸成肉饼!”
车禄浓眉一皱,轻拍腰问宝剑沉声道:“姓展的在‘随州城’灭尽了昆仑派,所以咱们绝不能小觑。掌门人派我们要以重型兵器先毁掉姓展的犀利火器,以及那辆童车,就如先将猛虎爪牙去除,现在武当派正围杀姓展的,想下到他手持两柄七尺藤棍剑,已杀得武当人仰马翻,待他体力消耗精疲力尽时,咱们再捡个便宜。”
山麓的战况十分激烈,展风驰被迫推著童车边战边朝山腰小径问退守,因小径路窄,武当门人无法围攻反而下利。
车碌见况冷笑道:“这个姓展的居然懂得利用地形地物做为掩护,杀得武当门人沿著小径仆尸,咱们就等于社当战死后,再现身突击,先毁了那辆童车,但要注意,不能伤了车内的稚一童。”
霍铁牙恨声道:“掌门命咱们活捉这对父子,难怪攻击中的武当弟子个个投鼠忌器,先机尽失,让姓展的痛下杀手,我看这批武当门人早晚要死绝了!
鬼大锤脸色略为紧张地握著流星锤道:“姓展的快到咱们的埋伏地点了,请总护法示下!”
车碌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