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也插手进了西域商道里面。
袁家虽然是有家底,这近两年来,平王府袁家同高家并称半城,可风西域商道给袁家带来的利益。
而如今,这纷乱的八卦,显然是要挑起恭王府和平侯府的矛盾。
鹤蚌相争,渔翁得利。
谁是渔翁。
西域商道,原来是控制在高家手里,后来袁四爷闯西域,于是西域商道的利益被袁家挖走一半。
如今恭王府赵昱又插手进来,凭着恭王府在军方的利益,必然的也能分走一块。
而在两家显贵的逼迫之下。高家西域的利益必然会被压缩。
但假设,如果恭王府和平侯府相争的话,那么西域商道得利的必然就是高家了。
这事或许跟高家有关吧?
当然。一切都只是猜想和天机感应,具体还要再看。
傍晚。晚风轻拂,再加上白天下过一场大雨,这晚风甚是凉爽。
端正院的外面有一个浅浅的荷花塘,荷花塘连着游廊。
恭王妃此时就站在游廊上,欣赏着荷塘晚风的景致。
身后一阵脚步声,恭王妃回过头,看到阿黛正过来。
“王妃,吃药了。”阿黛手里端着一碗药。
“嗯。”王妃点点头。坐在了游廊的椅子上,接过阿黛递过来的药,一口喝了下去。一边阿黛递了一块糖,这药里有一些黄莲是很苦的。
恭王妃接过冰糖,放在嘴里慢慢的化。
阿黛将空碗递给一边的一个丫头,那丫头拿了碗下去。
“坐,我们聊聊。”恭王妃今天似乎有些聊天的兴致,摆了摆手,让阿黛坐在身边。
阿黛便坐了下来。
晚风轻拂,夏天的傍晚。风起的时候确有一方惬意,阿黛想起了西湖晚风的情形了。只是不晓得恭王妃要跟自己聊什么。
凭着恭王妃的性子,自不可能跟她聊阮家姐妹相争的事情。
“赵昱终于对阮家动手了。”恭王妃突然的道。
“王妃此话怎么讲?”阿黛故做一脸诧异的道。
阿黛自然清楚恭王妃的意思。远在边城的事情是瞒不住恭王妃的,毕竟边城的事情阮家也是有着消息通道的。
赵昱一举端了刀疤等人,而刀疤别看只是个小小总兵,但他背后牵扯不小,怕是跟阮家一些人有关的,而赵昱又把兵符交给了二房的兄弟,自是要让他们把这事情深挖到底。
“你就跟我装糊涂了,昱儿实际上是什么人,你不会不知道。否则水月大师之事。你便不会做的那么干脆了,女儿家的心思我懂的。”恭王妃斜了阿黛一眼。
赵拓的性子。恭王妃是知晓一些的,太过坦荡和傲然。他能跟自己坦白,便也有跟阿黛说的可能,再加上水月大师之事,阿黛处理的太过干脆,于是恭王妃便不得不起这样的疑心,
不过,虽然她有这样的确定,但阿黛倒底知不知道,那也实在是不能肯定的,所以,这话,恭王妃其实也是有着试探的成份的。
“这不是王妃的吩咐吗?”阿黛依然一脸疑惑和诧异,死不承认。她说的没错的呀,针对水月师太的事情,确实是恭王妃也有吩咐的。
不管赵拓跟恭王妃摊牌如何,阿黛却是只装不知就是了,这种事情没法承认的。阿黛也不想节外生枝。
“是这样吗?”恭王妃盯着阿黛看了一眼。
阿黛神色坦然自然。
看阿黛的神情,似乎是真不知道似的,恭王妃便也懒的追究了。
看着荷塘月色渐起,游廊的灯笼倒映在荷塘里,别有一番景致:““行了,他不动手我才奇怪呢?如今他这动手了我这心才安了些。”
恭王妃嘀咕着,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