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家都興師動眾的姜雍容不同,在姜雍容的記憶里,二哥好像很少生病。
越是不常生病的人,一生起病來便越是嚴重,姜雍容道:「等我一等,下朝之後我同你一起去。」
風長天道:「嗯嗯,一起去一起去,爺也好久沒出宮了。」
「陛下不能去。」姜雍容道,「今日還要商議南疆新法的事,須得有人替林鳴鎮鎮場子,不然文林和趙成哲他們又有話說。」
文林和趙成哲雖是對風家忠心耿耿,但對新法也有諸多微詞,乃是看在姜家比他們更討厭新法的份上,才勉強站在了林鳴這一邊。
下朝後,風長天不情不願地往御書房去,臨走之前交代花仔:「好好守著你大嫂。」
「放心吧,大嫂要是掉一個根頭,我拿腦袋來賠成不?」
花仔說著,拉著姜雍容,帶上御醫,快步而去。
姜安城的別院就在離國子監兩條街外的巷子裡,巷子頗為幽靜。
「焦伯開門啦!」花仔把院門拍得哐哐響,「我回來啦!」
院門應聲而開,開門的是三十來歲的中年人,眉眼生得十分平淡,屬於扔到人堆里馬上就找不著的那一種。
「你是哪個?」姜安城為圖清靜,這邊用的都是使慣了的人手,甚少有生人,花仔忍不住問道,「焦伯呢?」
中年人沒有答話,只是看了一眼花仔身後的姜雍容,然後退讓到一旁。
那一眼裡沒有什麼情緒,只有一種柔和的謙卑,在任何一個下人身上都看得到。
但姜雍容卻定住了。
空氣中仿佛有絲說不清的寒意,像一根細細的絲線,從後頸鑽進她的身體,直接扎進心臟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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