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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南之修剪完那些枝桠,站起身道,“再看吧。”
“你不知道?”宋天天问完就后悔了,赶紧又道,“算了,你知不知道都无所谓。”
白南之看着她,“我不知道。”虽然他猜测裴竹此人行事必有目的,但是他并不深入局中,就算知晓些许后果,也确实不知其目的到底为何。
而后便是嘉希十九年的三月。
又是一年播种时,裴竹如约而至。
两月后宋天天收到战报时,已经麻木得连骂人都不想骂了。
她随手将那封战报一抛,片刻后才赫然醒悟:他这是在温水煮青蛙啊!
不行,不能麻木,不能习惯,她身为一国之君,居然习惯了被邻国一个皇子每隔个半年就跑到自己国家里抢一次,这像什么话啊!
但是不麻木不习惯,又能怎么办?
刚刚才恢复了些许生气的这个国家,是否已经能经历得起一场战争?
到了六月份,裴竹的一封求亲信,也如约而至。
宋天天默默将那封信从上到下每个字都研读了许久,然后又命人烧了。
次日早朝,宋天天面对着满朝文武道,“我们不应该再继续容忍北国的骚扰了……大家来商量商量吧,今年八月秋收时,他还会再来吗?”
百官们面面相觑。
“四次,我们被同一个人,用相似的手法,连续抢了四次。”宋天天笑道,“虽说我们时局所限,不便与人大动干戈。但是说实话,这四次的战报我都看了,若不是因为知道镇守北疆的都是我宗吾的大好男儿,就这种战果,我都要怀疑是否有人与那边暗通沟渠了。”
此话一出,文武百官皆是被骇得一震。
“当然,我知道诸位以及南疆的各位,都是我宗吾的忠臣良将,这种事情不可能发生在你们身上。”她继续说着,“所以,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让某些家伙以为我们会任人宰割了。”
百官们立马陆续跪在地上,“吾皇英明。”
宋天天挥了挥手,让他们起身,又唤道,“赵将军,你点十万兵力,支援南疆吧。”
那名姓赵的将军闻言,俯身跪下,“定不辱命。”
宋天天将嘴角扬得更高,“反击的时候到了。”
众人皆呼万岁。
只是殿下百官,包括那名赵将军,眼底都有一抹忧虑:两年的时间都奈何不了的敌人,反击,真的会像这个小女皇所想的一样简单吗?
这次多动用了十万兵力,若是还不能建功,又该当如何?
作者有话要说: 抱头
老妈一直在身后晃来晃去的压力可真大啊T^T
☆、反击
“赵将军。”早朝后宋天天将这位即将前往北疆的将领留了下来,微笑着问他,“这次我派你去北边支援他们反击,给我说实话,你有多少胜算?”
这名赵姓武官名唤赵延,刚过三十而立之年。虽然出生于武将世家,却与现今宗吾绝大多数兵将一样,从未经历过真正的战乱。
他稍稍踌躇了一会儿,道,“陛下,您这次允我带十万兵力过去,若能正面对敌,自然是毫无问题。然而若论兵力,对方一直都不是我们的对手,却能一次次给予我们挫败,只怕……”
“如果不是兵力的问题,那便只有是领兵者的问题。”宋天天打断了他的话,居高临下的望着他,“你对你的领兵之能,真的就那样没有自信?我宗吾泱泱千里,难道真的就找不出一个能好好带兵的人才吗!”
赵延闻言一怔,思虑片刻后砰然下跪,“谢陛下点拨!卑职惭愧!”
“我可没有点拨你什么,平身吧。”宋天天抬了抬手,“其实我也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