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人心魄,这般风情,天下也只有自己能够看到。
“宇……”
花千树发出无意识的低喃,阳光洒在凌宇洁白如玉的肌肤上,碎成瑰丽的光晕。什么痛苦,什么屈辱都远去了,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最原始的快乐。在对方醉人的眼波中,他不禁抬高腰,顺应他贯 穿的动作。
阿宇,只有你,能让我心甘情愿。
热烈的纠缠,深入到灵魂的占有,时间与空间都错乱了,低沉的喘息和用力的撞击声响彻在张扬到极致的清晨,仿佛要打碎所有束缚,仿佛要驱逐无尽的黑暗。
健美结实的胸膛上布满斑驳的吻印,淫 靡而高贵,清雅而妖娆,没有比这更妩媚,没有比这更煽情,凌宇伸手抬高男人修长的双腿,侵入的动作蛮横起来,像是要把男人压榨成碎片,再融进骨血之中。
两人同时达到情 欲的巅峰,白色的浊液喷涌而出。花千树轻声吐出口气,脸上尚未消散的情 欲惑人得令人窒息。
室内飘荡出腥冷的味道,凌宇迷乱的眼神顿时清明了几分,动作不由自主停下,这才发现被蛮力贯穿的地方正不断渗出红白相间的液体,眼睛有些涩然的痛,没想到,自己还是失控了。
他的挣扎,他的惶恐,他的无助,根本不敢让花千树看见,他只能在这场激烈得窒息的性 爱中疯狂地嘶吼,疯狂地索取。
亲眼看到这个从小捧在手心里护着的人被他人肆意蹂 躏,不,那个他人还很可能是自己,怎么可能不在意,怎么可能不悲伤?
即便是梦。
便是梦,也不行。
他只要一闭上眼,便浮现出黑眸中的屈辱和愤恨,赤 裸的身体被迫随着男人野蛮的动作而颤抖,可是他紧紧抿着唇,他抿着唇,不肯让可耻的声音从里面发出。
凌宇用手掌覆盖住胸前刺目的红莲,他的阿夜,便是如此倔强得让人心痛……
我们永远都不分开
人间之外,犹有仙魔二界。
十万年前,魔尊大帝殁世之后,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四圣兽也相继消失,魔界经过多次大战,分裂为上邪魔域和下邪魔域。
大片大片的冷掬泼洒在黑色的土地上,诡异也凄迷。
上邪的天空,一直都阴沉沉的,像是只巨大的锅盖,压得人连呼吸都困难。
触目尽是苍凉的黑,玉石铺就的圣宫,不见月光与星辰,冰入骨髓,仿佛某种窒息般的绝望,在黑暗中一点一点腐蚀蔓延。
高殿之上的圣王陛下紫眸冰肌,一袭紫衣坠地,比盛开的山茶还要美丽,漫不经心地咽下口鲜红的血酒,嘴角不禁挂上高深莫测的笑意。
“岚啊,你说我是不是该派人给影绝送药了?”
大殿一侧飘出阵黑烟,渐渐形成一女子模样,她身穿白衣,面容圣洁,仿若一朵洁白的雪莲,只是一头长及脚踝的红发,给整个人蓦然添上分妖异之色。
上邪魔域的星监岚大人,地位尊崇,便是四魔将见了也要尊称一声老师。
素白的双手抱着星盘,浅浅一礼:“陛下。”
“不过二十年,竟觉得已经走了很久似的。”紫衣的君王摇摇头,带血的唇鲜艳欲滴,“你说影绝这孩子,怎么如此轻易便被迷惑了?”
“让少君诞下‘世界之轴’,陛下,这不正是你所期望的吗?”既然一切都在你的算计之中,又何必惺惺作态呢?
圣王将手指放入杯中轻搅,血气一点点蔓延到手腕,“‘世界之轴’!天地间第一神器,据言可划破时空,连本王的‘暗夜之魄’和下邪明王的‘冥灵之刃’都无法媲美。影绝若当真能诞下,也算是大功一件。”
岚抬起双眼,漠然的脸上掠过一闪即逝的伤痛,快得让人无从捕捉,“君澈,我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