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河里,又放进不少鱼苗,以后,他们吃鱼,是不用到外面买了,吃不了的,还可以对外销售。
小妻子亲自下厨做饭为自己践行,饭菜又好吃,江翌潇觉得自己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
当然要是能够不到外地出差,或是走哪都带着媳妇,就更完美了。
因为沙门氏菌感染和伤寒一样易复发,可馨不敢让霖儿和他们吃一样的食物,除了在那喝粥的他,一家人正吃着可口美味的饭菜,威北侯和江翌豪不知抽的什么疯,竟然到访了。
闻着饭菜的鲜味,再看江翌潇和孩子吃的那个香甜,威北侯和江翌豪不由在那咽起了口水。
特别是江翌豪,这厮本来就是个吃货,那天在香山别院为琬凝过生日,吃的饭菜,到现在他还记忆犹新。
知道那是可馨教厨子做的,感叹他大哥福气好以外,就是羡慕妒忌。来家把自己媳妇于氏好一顿骂,“你个笨蛋!你看看那个叶可馨,不但会替人看病,能大把大把挣银子,还会做饭;你再看看你,除了会争风吃醋,外加朝自己腰包里划拉好东西,你还会干吗?”
于氏一听,也不甘示弱地回骂道:“你好,你厉害你去娶人家呀?可惜人家看不上你这个纨绔。你除了吃喝嫖赌,你又会什么?是我倒霉,才嫁给了这么个狗屁不是的玩意!”
江翌豪被孙氏娇宠坏了,哪能被她辱骂?当即就扑了过去。
可是这样的戏码自结婚两年以来,就经常上演,于氏早已司空见惯,也压根不怕他。
经常和他撕扒在一起,将江翌豪的小白脸挠的混花的。
孙氏知道了,气个半死,还不敢把于氏怎么样。
于氏虽是庶女,可老爹是甘肃巡抚,从二品的大员,真要是翻了脸,江翌潇又不向着他们,他们占不着一点便宜。
江翌潇起身给自己老爹行了礼,就再也没有了话,恢复了以往的酷哥样,和刚刚满脸柔情的,时不时看着可馨的温润如玉的男人判若两人。
可馨一看场面尴尬,都不说话,便宜公爹和小叔子,盯着桌上的饭菜,直咽口水,于是,只好意思意思地问道:“父亲和小叔用过早膳了吗?如果没用就一起用点?”
“不用了。别吃出事,又算到你的头上。你有什么事就说吧。”江翌豪刚想说,“好,我还没吃早饭呢。”就被江翌潇一番话,粉碎了他的好梦。
气的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四腿拉叉地耍横,“爹,都怪你,非要拉我过来为他送行,你看他稀罕吗?害得我早觉都没睡成,到现在还饿肚子。”
说完,还一脸委屈地看着可馨,在那揉着肚子。
看的可馨差不点喷笑,满想招呼两人坐下,和江翌潇一起吃,她带着孩子,出去吃,可是看着江翌潇一脸戾气,知道他们之间积怨太深,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所以,只好请威北侯和江翌豪到客厅就坐,上了茶水和点心。
上茶水和点心的是红梅。小丫头脆生生地说道:“相爷说了,怕死就别吃别喝,否则出了事,概不认账。”
红梅是可馨丫鬟里,长得最俏丽动人的,其次才是紫苑。如今经过可馨一年多的调教,当然更出色了。
江翌豪一看,就挪不开眼睛了。暗叹,娘啊!主子好看,丫鬟也好看。先不说容貌,光是气质,就比府里其她丫鬟出色。
只说那个青竹和幽兰,一个亭亭玉立,一个文静雅致,就已经很出色了,没想到这个丫头,这么俏丽,丝毫不比自己的妻妾逊色。
再看看厅里的摆设,紫檀木镶大理石圆桌、圆椅上,摆放着一只青花白地梅瓷瓶,里面插着几支盛开的绿菊。
多宝阁上摆放着平安如意官窑瓷瓶,还有那观音五彩瓶,一两件翡翠雕刻作品,双面绣宫扇双面绣小屏风红梅报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