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了知觉。不过睡梦中,脑子似乎一会儿被针扎了般的疼痛,一会儿却又变得清凉舒适,仿若大夏天泡在大海里般的感觉。”黄昌宇闻言想了想回道。
众人闻言脸上都不禁浮起一丝奇怪和不可思议的表情,谁也无法想象夏云杰究竟是怎么给黄昌宇治病的,难道真的仅仅只是用手在他脑袋上按几下摸几下,然后那被称为绝症的恶性脑瘤就被治愈了吗?
“现在我终于明白为什么以父亲的身份尚且对这位忘年交还那般推崇备至,夏老师委实是一位大隐于市的当世奇人!我父亲欠了他一条命,如今我儿子又欠了他一条命,这份恩情看来我黄培浩这辈子却是无论如何也还不清了。”惊讶过后,黄培浩不禁大发感慨道。
“是啊,有谁能想象得到,像夏老师这样年轻的小伙子,竟然会是一位绝世奇人呢!”黄香怡也不禁跟着感慨道。
“培浩,我们是不是应该马上联系医院,让他们安排给昌宇再做一次检查?”韩海萍心中虽然也感慨万千,但身为母亲此时她更关心儿子是否已经痊愈了。
“爸妈,不用了吧,我现在感觉非常好,我绝对相信夏老师!”黄昌宇闻言马上道。
“傻儿子,夏老师的神奇妈又不是没看到,也不是不相信他。但你的病根是在脑子里面,我看又看不见,摸又不摸不着,如果不做个检查,亲眼看到片子,妈心里总是没办法踏实啊!”韩海萍说道。
“你妈说的有道理。我们都是凡人,你的病有没有根治,夏老师只需凭肉眼或者把个脉就能看得一清二楚,但我们却不能。而且我们也都受限制与固有的思维限制,所以按你妈说的再安排一次检查是有必要的,这样我们心里也不会再有什么阴影担心。这并不是说我们不相信夏老师。”黄培浩见儿子还想反驳,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
“那好吧。”黄昌宇看看父母亲,知道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委实太过神奇,若不检查一下,家人是肯定没办法放心的,只好无奈点头说道。
不得不说,在共和国哪怕再清廉的省委书记,他所处位置所衍生出来的特权也是常人无法想象的。
虽是晚上,医院除了急诊和值班医生早已经下班,但省委书记一句话,省人民医院还是马上调集医务人员当晚就给黄昌宇做了相关的检查。
检查的结果出来后,把脑神经科刘文书主任活生生吓出了一身冷汗。同样的人,同样的检查手段,结果竟然是截然相反。
若是寻常老百姓倒也就罢了,无非说是误诊。可今晚这个病人却是省委书记的公子啊,而且省委书记黄培浩在家人和秘书的陪同下也亲自莅临省人民医院,这让刘文书这个脑神经主任医生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向黄培浩解释。
难道说是误诊?说其实黄昌宇很健康,什么问题都没有?这可是省委书记的儿子啊,刘文书他敢开这个口吗?
但片子就在手中,给个天大的胆子给刘文书,他也不敢欺瞒省委书记啊!
坐在主任办公室里,见刘文书主任拿着片子额头直冒冷汗,人老成精的黄培浩便知悉儿子已经完全没事了。
“是不是结果显示一切正常?”黄培浩问道。
“这,这个是的黄书记。对不起,黄书记,我想可能之前那次的检查出现了失误,不,不过,为了保险起见,我认为……”见黄书记开口询问,刘文书只好怀着一颗极为忐忑不安的心实话实说道。
虽说从夏云杰口中,黄培浩早已经知道结果,但正如他之前说的,他们是凡人,受凡人的固定思维限制,所以亲耳听到刘文书亲口说出结果正常的话,黄培浩本还有点疑虑不安的心这才彻底放了下来。
当他的疑虑和不安彻底放下来时,黄培浩心里剩下的只有高兴激动和对夏云杰深深的敬畏。
恶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