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感最无能的女人,但她也是家族里寿命最长最有福气贡献最大的女人。无疑也是这个家族最懦弱的女人,无论说啥话都没有人去听,甚至连说话的权力都没有,唯一的贡献是他为这个家族接二连三生过四个男儿一个女儿,男儿都像他父亲一样勇猛彪悍,同时也都冷酷无情,唯一使她欣慰的是最小的女儿除了遗传她的貌相还有性格,还能让她感到人情冷暖的厚爱,只可惜是个女儿!总的来说,这是一个女人没有地位的家族,到头来还的依靠女人来支撑。要不那些所谓的轰轰烈烈的男人到死连个归宿都没有。大海里的海水再多也无法洗刷他们留下的满身的罪恶。世上要是让那样的人也能活得长寿,实在没有天理可讲。外婆越到老年越变得沉默寡言,她用年龄大器官老化来掩盖内心的孤独,有时好几天不说一句话,好像世上的一切都跟她没有任何关系。实际眼前的一切她都看得明明白白,听得清清楚楚。脸上一道道深深的皱纹没有悲伤没有欢乐的表情,使人难以理解是经历了怎样的人生磨难才使她变得如此淡漠。
小时候最清晰的记忆莫过于外婆第一次把我带进一个阴暗、可怕、神秘的屋子,指着祭堂里一张张貌似平和实则瘆人的画像告诉我,哪一个是她的丈夫,哪一个是她的大儿子,哪一个是她的二儿子,还有三儿子和小儿子。生大儿子的时候她年龄还小,遭受了怎样难产的痛苦。二儿子出生又遇到了怎样大出血的生命危险。三儿子和小儿子又受到了怎样战乱的惊吓,一个个男儿都是她的骨肉孕化而成,都是吃着她的乳汁长大,长大以后却都是那样的残暴,少有她一样仁爱的本性。每一个人就像受到邪魔的诅咒一样,不表现出恶霸的凶狠就不能好好地活下去。每一个儿子离家出走的时候她都在心里默默的祈祷,但愿不要杀戮太多,但愿能够活着回来。似乎生在这个家族的女人无论遭受怎样苦难都是不值得一提的,生在这个家族的男人从小就授意怎样杀人,终结同样难以躲过被杀的命运。到头来除了留下一张张画像,一把把军刀再也没有任何。那时候,我总在想,他们看去都很平凡却为什么又那么可怕?侵略者总是抱着侥幸却必然失败的结果做着无为的牺牲。犹如鬼蜮中的人跟我有什么关系?人们对侵略者用以残忍暴虐甚至把一切痛齿的词汇都表达出来也不能解心头之恨,侵略者对没有反抗能力的无辜人的伤害,特别是对妇女儿童的残害,但凡人性未泯都知道这等罪恶有多么不可饶恕。世上除了切齿痛恨没有任何人来盛赞侵略者或者侵略者的后代光荣的道理。事实那些以残暴出名的武士,到头来除了种下一片仇恨的种子,留下一片骂名,什么也没留下。多少连生命也弄得不知去向,即使侥幸活下来看到自己制造的恶果、战败的惨象余生也再难有快乐!想一想自己的罪孽又岂能活得心安理得!
说到这,加藤朝着窗外看了看,几只麻雀在树荫下快乐的自由自在的跳来跳去。回过头又说了些令人感悟至深的话。
痛击侵略者的残暴不如从根本强化人们的爱国情怀,人们没有不珍惜幸福生活的,除非实在活不下去,才破罐子破摔。正如托尔斯泰说的,这个世界没有真理,只有欺骗和罪恶。正因为这样人们才不断努力追求平等、真理,提倡高尚、美德。尽管人们一听到对自己名誉利益有损伤害的言论就暴跳起来,甚至想尽一切手段打击报复,那是他们从来没尝到受人欺压的痛苦。人们只是不断地谴责痛恨侵略者的残暴,却不想想苍蝇不叮无缝的蛋。毋庸置疑给人们带来悲惨苦难的是侵略者,侵略者之所以肆无忌惮的入侵,根本原因是统治阶级失去了民心,人民生存无望的时候精神也麻木了,反正咋样活着都没好,咋样活着都遭受欺压凌辱,咋样活着都遭受饥饿、寒冷、疾病的侵害,咋样活着都朝不保夕,鬼子借机趁虚而入就像野狼冲进牧羊人腐朽不堪的栅栏,岂不是想咋样祸害就咋样祸害。指望那些平时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