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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3 / 4)

一棍子狠狠落下。

“该,该打……”叶琨咬紧牙,从牙缝中勉强挤出几个字。

“滚起来,裤子提上,”叶启楠重新将棍子戳到地上,“自己回房思过!”

“……是。”叶琨的臀上已经紫红一片,棍子打的不易见血,只是有些地方布满血点。他费力起身整好衣裤,艰难的往祠堂外走去。

祠堂大门重新关上,叶珣闪着泪眼望向父亲,哥哥为他挨打,此刻他当然没脸求饶,但这么重的棍子谁会不怕。

“装傻充愣啊?”也不知是不是打累了,叶启楠的语气缓和了许多:“能逃过去吗?”

叶珣的手摸向腰带扣,如今要把它解开真是艰难,他呜咽着:“爹……”

叶启楠索性自己动手,三两把解开他的腰带,裤扣,将裤子拽下来。记起头次动家法打他,祖宗八代险些让这小子骂个遍,如今看他惶恐畏惧的样子,还真有些有趣。

“爹,爹……”叶珣拉住父亲的胳膊,不敢求饶,只是焦急的喊爹,仿佛再晚一秒棍子就会上身。

叶启楠知道这家法棍子的厉害,不破皮不见血,全伤在皮肉里,棍棍像砸在骨头上,不能保证控制着力道,他也不敢轻易动它。见儿子吓成这样,他也不忍心再打他,可既然拿出来了,就没有放回去的道理,不作势打两下,岂不有损他为人父的威严,再者大的挨了罚,没道理对小的放水,毕竟是叶珣犯的错。

叶启楠沉着脸问他:“闹出这么大乱子,你自己觉得不该挨打?”

叶珣不迭的摇头,却忍不住眼泪往下掉。

“起先席先生跟我说过,说你跟钱耀文发生过口角,还曾经跟大烟馆的人打过交道,我还不信。”叶启楠忍不住为他擦了把眼泪:“水云楼的柴三爷,跟你是什么关系?”

“他是杨五哥的朋友,我来青城才认识的。”叶珣老老实实交代问题,赤(和谐)裸在外面的臀腿总觉得阵阵阴风吹过,乍起了一身细密的鸡皮疙瘩。

“趴好,爹不多打,就十下。”叶启楠的语气仿佛鬼市的摊贩在推销商品:十下,就十下,整条街都没这个价钱!却让叶珣欲哭无泪。

一棍扫过,约七八成的力气,从皮肉上弹起,横上一道红肿的檩子。叶珣忍不住呜咽一声,握紧了拳头,指节发白,冷汗从额头冒出来。

一棍棍往下排着打,不消几棍,白皙的臀上排列上平行的肿痕。打到臀腿相接的地方,叶启楠不敢再往下,宁愿让他多疼些,腿上是断不能用棍子抡的,拿捏不好是要打断骨头的。

手中的棍子只好从下往上再打回去,伤口刚一重叠,叶珣便吃不消了,一声呻吟喊出半句,将后半句用拳头堵在嘴里,疼的直掉泪。

叶启楠拼命抑制住罢手饶他起来的**,只是安慰他:“还有三下,受不住就喊出来,没人笑话。”

叶珣摇头,甩开被冷汗浸湿贴在脸上的流海。最后三棍特别难熬,叶珣咬住牙愣是一声未吭。

“又是杨五,提到他准没好事!”叶启楠扔了棍子,打横抱起伏在地上的叶珣,才看到叶珣哭花了的脸:“没出息的样子,真有这么疼啊?”

“裤子,裤子……”叶珣也顾不得哭了,面红耳赤的在父亲身上挣扎。

“谁多爱看似的,晾着吧,大夜里谁看得见。”叶启楠二话不说抱他走出祠堂。

叶珣的卧房里,叶启楠用毛巾为他冷敷消肿,叶珣还在啜泣,不是怕疼,实在是心里憋屈,偏偏叶琨为了他同样挨了家法棍子,让他无话辩解。叶珣趴在那一言不发,任凭父亲在身后摆弄着,谁知那只大手竟用力在他伤痕累累的肉上按揉起来,疼得他倒吸冷气。

“别揉,疼……”叶珣一骨碌翻滚到旁边躲开。

“滚回来!”不是他想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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