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不让他们跑步,他们根本就不锻炼。”刘老爷子有些不满意,很快又笑着问,“我听从言说,你和君酌在鹏城,是每天早上都起来晨跑的,是也不是?”
“嗯,是的。我家屋前屋后都有花,我们每天晨跑,都能闻到花香。”何亭亭笑着点头。
刘老爷子笑眯了眼,“那夏天跑肯定是最好的,你们家门口和两边有个大荷塘,到了夏天肯定荷香阵阵。”
“嗯,夏天挺好。但就是太热了,跑一圈回来衣服都湿了。对了,爷爷也喜欢闻荷香吗?”何亭亭觉得庆幸,终于把话题引上了正轨。
“喜欢……每年都要去什刹海看荷花。”刘老爷子笑着回答。
谈话正常展开,何亭亭松了口气,慢慢地将话题引开,争取谁也不冷落。
她虽然做不到像何玄白和慕容侍玉那么厉害,但是也比普通人会交际,很快就和刘家人聊了起来。
刘君酌出来时,看到何亭亭跟他的家人聊得很高兴,当下自豪一笑。
谢婉青见刘君酌出来了,便道,“君酌,亭亭把床单洗了,你等会儿记得到三楼房间里拿一套回去,那都是新的,才洗了放那儿的。”
说着这话,她的目光湛湛地盯着刘君酌。
何亭亭觉得有些奇怪,不知是她多心还是怎么,所有人在谢婉青说出这句话时,都拿奇怪的目光看了刘君酌一眼。
她忍不住将目光看向刘君酌,却见刘君酌也有些疑惑,“我房里还有一套新的,换我房间那套就行,不用再去三楼找了。”
何亭亭看了奇怪的刘家人一眼,又看向刘君酌,“那我等会儿去铺床。”
“嗯。”刘君酌看向她,忍不住露出笑容,满是柔情。
谢婉青等人看到刘君酌看何亭亭的目光,忽然想确定了什么似的,脸上神色轻松,喜滋滋的。
未几阿姨做好早餐了,何亭亭便和刘君酌一起上桌吃早餐。
吃完早餐,何亭亭去洗衣机那里拿床单,拿到了忽然想到沾了血洗衣机估计是洗不干净的,而且放公共洗衣机有些脏,顿时悔不当初。
但是她想起早起时在洗衣机处闹出的笑话,半点不打算再和洗衣机有什么瓜葛了,连忙抱着床单被单走了。
刘君酌像大型犬似的,她去哪里他跟去哪里,恨不得黏在她身上。
谢婉青和刘定钧看到,仿佛放下了多年的心病似的,相视一笑。
回到卧室,何亭亭把床单往椅子上一放,翻开来看是否洗干净了。
这一翻,就翻出一朵淡淡的血花来。
何亭亭盯着那淡淡的血色痕迹,脸色飞红,陷入了困境。
刘君酌也看到了那痕迹,陡然想起昨夜的香艳旖旎,呼吸瞬间急促起来,一把从后面抱住何亭亭,“亭亭——”
“君酌哥……”何亭亭看着那痕迹,本来就羞涩得很,再被刘君酌一抱,身体顿时软了,“你、你快放开我。”
刘君酌初初开了荤,又是面对着何亭亭,无时无刻不在激动,无时无刻不想着昨夜的**滋味,但是他也知道现在是白天,他如果真做点什么,何亭亭必定真恼了他,便深深地呼吸着,竭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何亭亭脸上滴血,觉得自己的呼吸和刘君酌的呼吸交缠在一起,竟不比昨晚轻松。
过了许久,刘君酌的呼吸终于轻了下来,何亭亭连忙挣开他的怀抱,坐到一边,“这、这床单怎么办?”
“先放着,等会儿家里人都出去了,我再偷偷去洗。”刘君酌看着何亭亭双颊晕红,心中又是一动,恨不得把她抱在怀里狠狠亲吻,再像昨晚那样狠狠地要她几回。
他连忙收摄心神,转身去柜子里拿另一套被单和被套。
何亭亭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