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
云锋几次接近都被重有叶挡回去,急了,直接说:“你过来。”
重有叶脸沉了沉,坐着没动。
云锋等了一会儿,看重有叶不过来,自己就坐在他身边,用肩膀碰了碰自己的爱人,问:“生气了?”
重有叶没说话。
云锋笑了起来,靠在重有叶身上,突然拉住他的手亲了一下,在他耳边不知说了些什么。
重有叶微微叹了口气,面上表情倒是和缓了,只道:“等晚上……再说。”
云锋又亲了亲他的手指,用手环抱住重有叶的肩膀,见那人眼神平淡地看着远处的风景,也是松了口气。
这人是他用强硬手段从众多女人中夺过来的,稀罕的要命,平时撒撒娇也能当成是情趣,万一真惹恼了他,反而不好。
另一边的傍生镇若自定,端坐在竹筏上,偶尔看看重有叶与云锋,表情没有变化。
云锋粘了重有叶半个小时,实在没办法了才让他重新下水,而后闭上眼睛躺在竹筏上,说道:“你看什么看?”
正是对傍生说。
傍生不理会云锋顶撞的语气。他这些天一直待在竹筏上郁闷坏了,脾气也没有以往那样平淡,动不动就开口骂人,傍生顿了顿,说:“管用吗?”
云锋与重有叶没有傍生这样小心,不等回到翼鬼部落,他们就用了万马部落的圣草,全然不顾万一是卵生,要怎么照顾生下来的蛋。但不知是不是心太急,这一个月过去了,似乎也没什么变化。
云锋心里‘腾’的就开始蹿火,语气不好的说:“你自己试试不就知道了?”
这句话恰好戳了傍生的软肋,傍生一下子站起来,淡漠道:“你想死吗?”
“……”云锋烦躁地翻了个身,看着清澈水面下若隐若现的水草,手指轻轻碰了碰水,然后立刻缩了回来。
他的烦躁没有道理,却也正常。要知道,这些天他吃了不少东西,但体重非但没有增加,反而瘦了。女性翼鬼孕育子嗣时,过于瘦弱尚且不能怀孕,更别提云锋这个男人了。
云锋胡思乱想:我是胎生,重有叶是卵生,说不定我们两个的孩子不是胎生,而是卵生?
他只听说过异族结婚后生子千难万难,却没想过有了圣草还是如此艰难,半晌有想,难不成是他们努力的方向不对?
另一边,容安正摆着尾部,缓缓向前游。悍蟒亲水,在水里待上一天都不觉得无聊,反而有一种亲切感,转眼间到了晚上,大小王蛇纷纷朝岸上游去,容安磨蹭了一会儿,刚要向上游时,突然觉得右手手臂有一点凉。
容安一僵,警惕地朝下一看,但右手上什么都没有,手背上的暗红色痕迹淡淡的,仿若流动的星河。
那突然一凉的感觉,容安很熟悉。当时在温泉池里泡着时,他就有这种感觉,眼下隔了一个月,不知为何又遇到了这种情况。容安心里有些不安。
但他很快忘掉这种不安,飞快游向岸边,撑手上岸。傍生见他迟迟不上岸,正站在岸边,见他上来,问上一句:“怎么了?”
容安抹了抹脸上的水珠,回过头,仍是皱着眉:“我……觉得水底下好像有什么东西。”
傍生等容安站稳后,摸了摸他的头发,问:“什么?”
“……说不清楚。”容安握住傍生的手,想了想说,“凉凉的。”
傍生表情一凝,顿了顿,说:“可能是戾甲部落。总之,不要再下水了。”
容安好奇地问:“戾甲部落是……冷的?”
“它们有的兽人游得很快,说不定就有这种感觉。”傍生道,“好了,先上岸再说。”
傍晚时,两人围坐在篝火边,容安怔怔的在想事情,傍生递给他一个水袋,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