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弟,而且是嫡亲弟弟,如果谭师弟不信,这两位灵兽园的同门可以作证。”夏青芦得意道,“贫道的嫦娥冰清玉洁,岂能和一只野鹤撕拼?这只野鹤调*戏了姐姐,弟弟替它姐出头打这个抱不平,也在情理之中。”
台下众人轰然大笑,谁都能看得出来,野鹤和黑鹤不在一个重量级,犹如一个壮汉与一个三岁孩童比拼,其实根本算不上比拼,只能说是欺辱甚至虐杀了。
一位灵兽园弟子道:“谭师弟,夏师兄说的没错,他的嫦娥和这只大黑鹤都出自本阁灵兽园,的确是一奶同胞的姐弟俩。”
谭阳张口结舌,想要分辨,却又不知从何说起,不管怎样,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小弃送死啊,无奈之下,只得开口道:“看来夏师兄今天是注定要和在下过不去了。这样吧,我的小弃退出这场比斗,如果夏师兄不解气,那就由我来领教师兄的道法吧!”
“不行!”夏青芦笑道,“冤有头债有主,既然这只无法无天的野鹤已经来了,贫道就先替天行道杀了它,然后再来陪谭师弟玩两手也不迟。大家说,是不是这个理?”
台下众人大多与谭阳无冤无仇,恨的只是这只野鹤,所以纷纷出言附和,能看到大黑鹤将这罪魁祸首撕成碎片,岂不大快人心?
谭阳实在没辙了,只能暗自用心神沟通了小弃的意念,道:“小弃,你听好了,你的速度应该比敌手快,这是你唯一的优势,以己之长攻敌之短!反正无论如何,你它玛今天也得给老子活着回来!”
自从小弃来到竞技台上后,谭阳一直对它不理不睬,这一沟通意念,小弃眼里的畏惧之意尽消,欢快地鸣唳一声,伸出长脖,小脑袋在谭阳腿上挨挨擦擦,显得分外亲热。
这可能是这只小野鹤最后一次和自己亲热了,谭阳叹了口气,冲桌子后面那两位灵兽园弟子点了点头。
接下来,一位灵兽园弟子站在了竞技台中央,小弃和大黑鹤分别站在了他的身体两侧,相对而立,等候开战。
这两只仙鹤一亮相,台下就笑成了一片,大黑鹤像一尊黑金刚,威武雄壮,威风凛凛;小弃却像一个街头小混混,衣衫不整,瘦弱不堪。比斗还没开始,结局却已经没有任何悬念了。
这时,桌子后那位负责博*彩的冯师兄站了起来,朗声道:“诸位同门,这场斗兽马上就要开始了,有没有要押宝的?愿赌服输,买定离手啊!”
话音刚落,站在台下的鲍青风就略带戏谑地大叫道:“我!我押!十万晶石买大黑鹤赢!”
众人轰然大笑,今天的斗兽实在是没有博头了,如果押那只野鹤赢,无疑是在拿钱打水漂,可如果都押大黑鹤,大家去博谁的钱呢?
斗兽**没有庄*家,而是押对了的人按比例瓜分押错了的人的钱,如果没人押小弃,你就是押再多的钱也白搭,因为没有钱可供瓜分。
“鲍师弟不许起哄!”冯师兄呵斥道,“按老规矩,有晶石的押晶石,有宝物的折半抵押,晶石宝物都没有的就别瞎掺合了,开始吧!”
“我押!”夏青芦一边从自己的乾坤袋里往外拿晶石,一边笑道,“五百晶石,押黑子赢!”
冯师兄收好晶石,拿出一块青白色玉简,边记录边喊道:“夏青芦,五百晶石押黑子!下一位!”
他连喊了三遍下一位,却再无一人回应,押了也白押,谁肯白费劲儿?冯师兄暗叫晦气,如果没人押宝,他和灵兽园其他两位弟子今天也白来了,本来按规矩,他们三人可以从赢者的彩*金里抽头做酬劳,现在看来泡汤了。
“如果没人押宝,今天的斗兽博*彩取消,开始斗兽吧!”
这时,台下却突然传来一声沙哑的声音,“且慢!在下也出五百晶石,押那只小野鹤赢!”
开玩笑吧?竟然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