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好?”
他怀里的可人儿马上僵了一下。
他喟口气,益发箍紧双臂,侧首用高挺的鼻尖轻挲袁赐福敏感的颈脖,感觉到她的微微战栗,他难掩宠溺的轻轻含住她珠润的耳垂,任由温热的气息在她粉颈边弥漫,俏俏软化著她的抗拒。
“离开九年了,我一直不想回台湾,也不敢回台湾。不想回来,是因为自己在这里已经没有亲人,回台湾只会提醒我自己如同孤儿般的寂寞。窦家那宅子是不是依旧华丽,对我来说一点都不重要,因为你知道,从小到大那里对我而言根本就是一个牢笼。”
她轻轻蠕了一下,仿佛有一丝的软化却依旧没开口。
“而不敢回来,是怕听到你已经结婚的消息。”臂弯蓦地收了收,性感的薄唇接著下移到她的雪颈悄悄吮吻。“赐福,我离开太久了。离开得越久,我越不敢回来,就怕人事全非。这种心情你了解吗?”
原本握成拳的小手这会儿悄悄揽起他的衣角,嗓音闷闷的。“你难道就没有想过我在等你?”
叹息轻轻在她耳畔响起,“这个念头的确曾经闪过我脑海,不过我不敢多想。”就怕是自己痴心妄想!
“原来你的心里根本没有我,把我丢在嘉菱集团,你就忘了我,对不对?!”
“这是我离开前的承诺,把你送进嘉菱,至少确保你有一份不错的薪水。”他停顿了一下,低沉的嗓音悄悄流露歉意。“但是我怎么也没想到原来自己把你丢在那么不快乐的地方!我以为你在那里能够有份安定的工作、优渥的薪资,结果却……”
“赐福,还记得我身分未揭露时对你说过的话吗?我是这么说的,如果窦天官知道原来你过得这么不快乐,而这一切都是因他而起,他一定会想要掐死他自己!”
侧首吻了吻她的发,修长的手指滑进她如瀑发丝撑托她的小脑袋瓜,逼她与他对视,“我是说真的,那一刻我真的想要掐死我自己!”
怀中的可人儿终于委屈落泪,抡起粉拳频频捶打他的肩胛。“藉口,都是你的藉口!你知道我在这里等了你多久?久到我以为你已经忘了我!可是我还是傻得不敢跑,我笨嘛,就是这么死脑筋,戳破了脑袋也一样想不开,硬是要赖在嘉菱集团等著也许你哪一天会回来!”
瞧著袁赐福泪花纷飞的娇弱模样,窦天官心疼极了,低声安抚之际还频频俯首温柔舔去她的泪。
“而且你真过分!明明就是窦天官却硬要假装成Peter,还死命的吃窦天官的醋,然后还让我怀疑自己是不是笨过头了,否则为什么会觉得又呆又拙的你竟然比Derrick还要像窦天官!”
“你怎么能怪我吃窦天官的醋呢?”
他口吻隐隐含笑,唇舌缓缓侵略向她性感的锁骨。“当时的我叫做Peter啊,而且我以为你喜欢的是Derrick扮演的窦天官。”现在想起来当然觉得荒谬极了,甚至有点无理取闹的感觉,但是……“我希望你能够看见我,赐福,不管我换了什么名字、变成什么模样,都希望你能找到我,而且爱上我!”
自己这点心思,她能懂吗?
袁赐福没有开口,只是嗔恼的捶了他一记。
“我们讲和了好不好?”
记忆中自己也曾这么问过她。好像是当初他说了窦天官的坏话惹她生气的时候,他拿了罐咖啡小心翼翼的向她求和。
真是的,自己会不会宠她宠得太没有道理了?
可是,他就是停不下宠爱她的冲动啊!这种情绪又该怎么排解呢?哪一本书有撰写破解的办法?自己该不会一辈子都这样没完没了的宠著她,最后还帮助她毫无困难的驾驭他的一切吧?
“赐福……”
慢慢将她放躺在沙发上,窦天官覆压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