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不敢与之对视。
“假冒的又如何?今日,我便要为我兄弟讨回公道!”剑无极说着,走到一名镖师面前,淡淡地说道,“去,搬五张椅子过来。”
那名镖师闻言如蒙大赦,连忙屁颠屁颠地跑去搬椅子了。
剑无极顺手解开了赵春培和栈鹤身上的穴道。
“多谢少教主,多谢少教主!”栈鹤激动地说着,看向赵春培的目光中满是感激。
“要谢,就谢你赵大哥吧。”剑无极笑着说道。
栈鹤闻言,这才想起先前若非赵春培挺身而出,自己恐怕早已命丧当场,心中对赵春培的感激之情更添了几分。
“大哥,小弟我……没齿难忘!”栈鹤说着,剧烈地咳嗽起来。
剑无极见状,连忙扶住栈鹤,并暗中为他输入了一道真气,助他疗伤。
栈鹤先前遭受了非人的折磨,体内伤势颇重,好在并无性命之忧,只需好好调养一段时间,便可痊愈。
“嫂夫人!”栈鹤挣扎着站起身来,走到妻子身边,一把将她搂在怀中。
“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杨仙紧紧地抱着丈夫,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一般,止不住地往下流。
一家五口抱头痛哭,周围的村民们都默默地看着这一幕,心中五味杂陈。
剑无极并没有阻止这一切,他知道,栈鹤需要当众洗清冤屈,而这些村民,也需要亲眼见证这一切。
他可以离开,但赵春培一家还要继续留在这里生活,他要为他们扫清一切障碍。
很快,那名镖师便搬来了五张椅子,小心翼翼地放在剑无极面前。
“老人家,请上座。”剑无极搀扶着尹氏,让她坐在最舒适的那张椅子上,随后又招呼杨氏姐妹和赵春培落座。
赵春培坐在椅子上,只觉如坐针毡,手心里满是汗水。
“别怕,有我在。”妻子杨氏轻轻握住他的手,柔声安慰道。
感受到妻子手心的温度,赵春培的心渐渐安定下来。
“好样的,不愧是我兄弟!”赵春培在心中默默地对自己说道,这一刻,他心中充满了力量。
“好了,现在说说吧,究竟是怎么回事?”剑无极转头看向公子等人,语气淡漠地说道。
赵春培深吸一口气,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娓娓道来。
“我那连襟是??镖局的镖师,这次走镖回来,却被人诬陷偷了镖银,要被砍去双手,割掉舌头!”
他并没有添油加醋,只是将事情的经过平铺直叙地说了出来,他知道,以剑无极的聪明才智,自然能够从中推断出事情的真相。
“也就是说,你那连襟并非偷窃,而是因为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才被人陷害的?”剑无极听完赵春培的讲述,转头看向栈鹤,问道,“你究竟看到了什么?”
栈鹤闻言,深吸一口气,指着公子说道:“我无意中撞见他与一个陌生男子私下见面,那人的眼神十分凶狠,我担心会有什么危险,便多看了几眼,谁知……”
“那人是谁?”剑无极问道。
“我不认识,但那人额头有一颗黑痣,十分显眼。”栈鹤回忆道。
“原来如此。”剑无极点点头,心中已然明了。
公子之所以要杀人灭口,十有八九是因为栈鹤看到了他与那名陌生男子的样貌,尤其是那颗黑痣,更是成为了指认他们的关键证据。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公子身上,他脸色铁青,一言不发,心中充满了悔恨。
“早知如此,当初就该……”
他本想杀人灭口,却因为害怕担责任,最终选择了嫁祸于人,却不想因此引火烧身,招来了魔教少教主。
就在这时,镖局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