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怎么干就怎么干,况且现在有了自己的儿子,他有的是博弈的筹码,又笼络了老太婆和自己站在一条战线上。
还钱?“哈哈哈!”这压根儿就不在他阿尕的计划中,这才哪儿跟哪儿啊?耗子拉木锹,大头在后头呢。
阿尕偷眼看看阿灵居然没有下车,他的表演没有人欣赏?这不是很尴尬的事情?这老太婆也不配合,怎么能对他的“生气”无动于衷呢?老太婆是想帮助阿尕圆满演好这出戏的,凭着她走南闯北的人生经验,她会不懂得阿尕的用心?只是,阿尕刚刚的急刹车害得她颈椎似乎错位了,头晕晕的、脖子都转不了了。
冬冬被吓坏了,从座位下爬出来大声哭起来,阿灵回头抱过冬冬,放在驾驶位上哄着。
阿尕继续着自己的表演,他想阿灵一定在看着他的举动,他做出捶胸顿足、生不如死的样子,准备跳下悬崖,他跃跃欲试地做着跳崖的预备动作。他的表演十分卖力,堪比专业演员,可惜阿灵顾不上理他,他的心思在怀里的婴儿和冬冬身上。她无暇顾及使出浑身解数表演的阿尕。
老太婆稍稍调整了体位,看到要“跳崖”的阿尕,尖声大叫:“阿灵!不得了了!你快看,阿尕好像要跳崖哦。”
阿灵急忙看过去,就看到阿尕夸张地做着各种要跳下去的动作,她便有点慌,放下孩子,快速地爬上山,拉住要跳下去的阿尕。
“你不要拉我,让我去死好了,我这样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自己的老婆都不跟自己一条心,我累死累活我为了谁呀?没有人理解我,没有人心疼我,我还活着干什么?”阿尕的表演简直出神入化,涕泪满脸、情真意切,让阿灵深深感动和内疚。
难道是她让他感觉到压力?他其实是一心一意要把日子过好?难道她错怪了他?她有点犹豫了。
她紧紧抱住这个哭得像个孩子一样的男人,望着对面的断崖绝壁,心中生出层层寒意。
“阿尕,你这是怎么了?我没有说你什么啊?我哪句话说得不对,我向你道歉,我收回,好吗?你这样做吓到我了,多大点事值得你寻死觅活?叫人看见还不笑话你?一个大男人像个女人一样脆弱。我叫你有钱时候还钱,又不是逼着你现在还,你反应这么强烈我没法理解。”阿灵拉着阿尕的手,对倒在她怀里的阿尕说道。
“你一直都没把我当作你的丈夫,你口口声声还钱,比外人还见外,你眼里除了钱,还有我吗?还有我们的儿子吗?你动不动就还钱还钱,你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吗?我辛辛苦苦赚钱,劳心劳肺地奔波,我就想多挣点钱,给你和孩子一个光显、富裕的生活,你也知道,我不是‘富二代’,也没有高学历,我拿不出钱去创业,我只能凭自己的吃苦耐劳赚钱,你的钱是拿去投资,不是我去吃喝嫖赌的祸祸,你成天叫我还钱,你是什么意思?你这不是逼着我去死吗?”阿尕似乎一肚子委屈,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
“你明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你怎么这样说?”阿灵觉得阿尕这样说有一些过分,有些冷淡,拉紧的手也放了下来。
阿尕感觉戏大概演得过了头,便换一种方式继续演:“那你看啊,我虽然比你小好几岁,但我是不是一心一意在跟你过日子?你知道现在外面的诱惑是很多的,我是不是从来不去夜店,不去喝酒,不去赌博,甚至听你的话连‘**彩’都不买了,找女人这样的事情更加不是我阿尕干的,我这样实实在在干事,你还是不放心?”
“我没有不放心,我只是觉得不踏实,手里没钱,两个孩子的抚养都要钱,现在你把我妈也留下来,就又多一份开支,我是担心万一有什么事我们会捉襟见肘的难过。”阿灵解释。
“那你放心了,有我一个大男人在,天塌了,我也会我的老婆孩子顶着啊,还用你去操这么多心?你就踏踏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