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杨坚在赐婚圣旨下来后,整个人如遭雷击。 他恨,他怨,恨那天没有无视阻碍,求娶曼陀。 恨独孤般若与独孤伽罗的阻拦,打断了他想要求亲的话,让他永远错失了曼陀。 心痛之下,杨坚深夜潜入独孤府,想要知道曼陀是否心甘情愿嫁给宇文毓。 他可以带着曼陀离开京都,他可以放弃一切去陇西,只要曼陀肯跟着他离开。 站在暗处的杨坚心中忐忑慌乱,直到夜深人静才出现在曼陀床榻前。 杨坚:“曼陀…你睡了吗?” 身着单薄里衣的曼陀,一把将人给拉进了自己床幔。 杨坚瞬间浑身僵硬,扑鼻的莲香让他的脑子成了浆糊,结结巴巴的连说话都费劲。 曼陀跨坐在男人腰腹,小手一勾,便缠上了他的腰带。 轻轻一拉,露出了男人常年习武的好身材。 宽肩!薄肌!公狗腰! 嗯,身材真好! 这么好的苗子怎么能被伽罗得了去? 就算暂时不是她的,也得先打上属于她的记号。 曼陀:“坚哥哥~曼陀心悦你。” 俯身飞快的以吻封唇,不让杨坚有说话的机会,也不想听他说私奔之类的话。 她是独孤家的女儿,她可以和般若斗,和伽罗斗,但是会绝对维护独孤家的权益。 独孤家犹如一个站在悬崖边的弱女子,身前是万丈深渊,身后是豺狼虎豹,随时可能粉身碎骨。 太师权力过大,皇权旁落。 除非独孤信能明哲保身,不再去管宇文家的事,可惜独孤信是个坚定的保皇党,只要宇文觉需要,他便不会退缩。 随着曼陀越来越放肆的动作,杨坚的大手也颤抖着开始游走。 直到胸口处,被曼陀狠狠咬了一口,细小的牙印如纹身一般,深深烙印在杨坚身上。 男人的闷哼,痛苦中又带着愉悦,借着痛楚,发了狠似的翻来覆去在曼陀身上留下不少痕迹。 他迫切的想要证明,自己不是一头热,曼陀的啃咬让他很是安心。 这场缠绵让杨坚伤痕累累,此处省略两万字! 最后的最后,杨坚哑着嗓子恳求: “曼陀你别嫁给宇文毓好不好? 咱们不要留在京城了,我带你回陇西。 天高皇帝远,没人敢把陇西怎么样的。” 曼陀:“你知道我不会离开的,独孤家风雨飘摇,我不能走。 我身后还有一个姐姐一个妹妹,更不能做出逃婚之事。 可我将最宝贵的东西给了最爱的人,这便够了。 待我出嫁后,除了独孤家的女儿,你可以娶任何人。 就算我不在,坚哥哥也一定要幸福啊。” 杨坚哭了,眼泪控制不住的落下。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可这是他此生第一次动情,却让他难以承受。 张扬少年,自出生便是天之骄子,从前的他看不上情情爱爱,回过头来,已经痛彻心扉。 这样的痛,一生一次足矣,这辈子除了这个叫独孤曼陀的女人,他的心再也容不下任何人。 不曾相见,便不会相念,可他仍旧庆幸与曼陀的遇见。 杨坚心中的野心,由此刻开始肆意生长,只有那至高无上的权利,才能得到心爱的姑娘。 次日一大早,曼陀的院子便来了个稀客。 般若一脸微笑:“二妹,阿姐竟不知,你与宁都王私下竟然关系匪浅。 怎么不早些告诉阿姐?” 曼陀:“阿姐,曼陀并没有与宁都王见过几次,你可相信? 别人不知,父亲却是知道,曼陀心悦之人乃是杨坚。 如今圣旨已下,曼陀没有怨怪阿姐,毁了我的姻缘。 阿姐却来质问妹妹,这是什么道理?” 般若语塞,她昨日确实已经调查过曼陀的出府情况。 可对曼陀的话,她却不会全信。 她不信世间会有那般巧合之事,巧合太多那就是蓄意谋划,只是如今说什么都来不及了。 般若:“你可以不承认,但你要清楚,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独孤家的荣耀。” 曼陀:“这一点,曼陀身为独孤家的女儿自然铭记于心,望阿姐也记得才好。 听说语文太师不日就会上门提亲了,若是拒绝,阿姐还是想想太师迁怒父亲的后果吧。” 般若铩羽而归,气的牙痒痒,虽然看不惯曼陀,但是曼陀说的话并非没有道理。 一想到她那迷茫的未来,不由得落下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