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的开口,说得不对,你可不
能作恼!”
裘若兰心中一惊,但却道:“伯母有何指教,晚辈恭听,怎麽这等谦虚!”
赵老太太面露笑容,十分老练的道:“依老身揣测,裘姑娘所以不辞而别,有两点重要
的原因!”
银龙、若兰不由心中全是一楞,生恐这位老太太猜透了机关,三对六面的揭开了来,当
面鼓、对面锣,岂不难下阶台。
但是,裘若兰在口中却不能不应道:“没有其他的意思,伯母不要误会!”
赵老太太苦笑笑道:“我乃是过来人,功力不及你们,人情事故也占了痴长几岁的光,
裘姑娘一定是自感身事飘零,以女儿之身,在江湖上混迹,有叶落无根之感!到了摩天岭见
到老身一家团聚,少不得引起了思家的愁绪,此乃性情中人免不掉的!”
裘若兰不由放下了心,索兴薇微的叹息了一声,表示默认了这句话。
不料,雪地飘红牟娴华一听,微微一笑,凑趣的道:“这个容易得很,只要兰妹妹拜老
太太做义母,摩天岭不就是你的家了吗?还有甚麽好想家的!”
赵老太太巴不得有人这麽一提,因之抢著笑道:“只怕裘姑娘看不上我,我能有这个福
气,那就好了!”
她这麽一说,分明是求之不得,若兰再不搭岔,岂不是真成了瞧不起她吗?这可说是势
成骑虎,不得不尔。
因此,裘若兰的心事虽未猜中,但也不得不强打精神,上前一步道:“若蒙妈妈不弃,
我算是前生修得的了!”
雪地飘红牟娴华的性子更急,忙道:“既然两厢情愿,这就算车成马就,就在这儿拜了
吧,喜酒明天再补!”
她说完,顺手一拉若兰,催促著道:“兰妹妹!还等甚麽!”
裘若兰还有何话可讲,只好笑道:“太潦草了些儿!妈妈在上,女儿拜见!”
赵老太太的眼睛笑成了一条缝受了半礼,拉起叩头的裘若兰,口中道:“哎呀!真是的!
孩子!委曲你了!”
雪地飘红牟娴华又盈盈笑道:“前辈多一个好女儿,裘姑娘有一个好妈妈,这杯喜酒可
省不下的了!”
萧银龙虽明白这并没真正的解去若兰的苦恼,但也只好跟著喜欢了一阵。
不料赵老太太又道:“我来得匆忙,可没带见面礼……”
裘若兰忙道:“妈!这就太落於俗套了!”
谁知赵老太太的脸色一正道:“这是少不得的!我已想好一份礼,牟姑娘!你来,一客
不烦二主,还是请你送给我这位乾女儿吧!”
雪地飘红牟娴华不由一楞,心想:这是甚麽礼物,自己何不交给若兰?
但却真的走到赵老太太身边道:“举手之劳,拿来吧前辈!”
然而,赵老太太并没有取出礼物,却凑在雪地飘红的耳边,细语了一阵,才又大声的道:
“这种事做妈妈的不能开口,一发烦劳你了!”
但见雪地飘红牟娴华的脸色十分怪异,一阵白、一阵红,看看裘若兰,又看看萧银龙,
半晌无言,只是沉思。
赵老太太又催促著道:“牟姑娘!你……”
雪地飘红牟娴华一惊,神色显然十分不宁,但却姗姗的走向裘若兰,也凑著她的耳边道:
“前辈的意思,是要把你的终身大事许给你的萧师兄!”
若兰一听,不由意外的一惊,楞楞的道:“这如何使得?”
一言未了,忽然,人影齐闪,左右黑影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