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侍者很有深意的看了唐于蓝一眼。
“对!”唐于蓝心里感觉有些不快,挥手道:“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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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余天灿躺在床上休息。
他没有马上出门的打算,经过昨天的战斗,自己已经伤痕累累,十分疲惫。
品尝过纹士长精心准备的红酒和早餐后,他去看了看柳太南身上的伤势,总体来说还是比较满意,伤口都已经处理过,包括以前的那些旧伤。
柳太南身上缠了不少纱布,看起来像个木乃伊,身子还比较虚弱。他随便套了一件比较宽松的衣服,见余天灿来看自己,说什么也要坐起来。
两人在房间里聊了有半个多小时,聊的什么内容没有人知道,而余先生离开的时候,服侍柳太南的小护士注意到,柳太南的眼神闪烁着,显得格外明亮。
余天灿回到房间不久后,李香香便带着自己的父亲敲门而入。
李香香的父亲名叫李修谨,是靖远市很有身份的人,看上去四十岁出头的样子,穿着一身华贵唐装,唐装上绣着中华特色吉祥云,鼻梁上架着一副眼睛,他走到余天灿身前,十分恭敬的欠了欠身,说:“余叔,我听父亲提到过您,今天一见,果真见面更胜闻名。”
李香香黛眉微皱,她感觉余天灿比父亲大不了多少岁,叫一声兄长就行了,为什么偏偏要叫叔。
“你这一声,可把我给叫老喽!”余天灿笑着指了指旁边沙发,示意让他坐下。
“礼仪不能废!”李修谨坐下来,说道:“我以前曾到凌江市找过余叔,可都没有什么线索,李家能发展到今天这样的地步,非得好好感谢您不可!父亲在的时候,常常念叨您,昨天事情有些繁忙,再加上天色已晚,没能过来问候,请您不要见怪!”
李香香听着有些懵了,想不到这余天灿和家里还很有渊源,在路上的时候她曾听余天灿说认识爷爷李古源,当时心里装着心思,也就没有放在心上,再说爷爷名气那么大,人们认识他,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现在听了父亲说的一番话,才明白连爷爷都十分尊敬余天灿。
余天灿摆摆手,说道:“客气话就不用再说了,你们李家树大根深,突然遭受灾难,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李修谨抬了抬眼镜框,眼眸中闪过一丝怒气,攥着拳头说:“余叔,我们李家一直都是正经生意人,做古董行业这么多年了,对顾客给出的价格是很合理的,并没有有意欺瞒。可前段时间因为收购了一块墨板,遭受无妄之灾,实在是让人愤怒的很!”
“墨板?”余天灿眼睛一亮,问道:“是不是上面带着古怪纹路的。”
“对!”李修谨激动的抬了抬屁股,说道:“余叔,你难道知道那东西来历?”
余天灿笑了笑,没有说话。
李修谨猛地一拍大腿,拧紧眉头,沉声道:“我自认为对古董研究很深,可就看不清这东西的来历,在历史任何一个朝代中,都没有找到和他相仿的东西,而且这东西质地十分奇怪!”
“那就真的是它了。得来全不费功夫。”余天灿嘴角含笑,轻轻点了点头。
李香香忍不住问道:“爸,你们俩说的是什么东西,我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李修谨深深看了女儿一眼,说道:“香香,这些东西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一个女孩子,不要参与到这么危险的事情中,我早就给你说,不要回靖远市了,你怎么就不听?!”
“哼!”李香香努了努鼻子,撇着红唇说:“又是这一套,一个女孩子,女孩子。女孩子难道比男孩差么?再是女孩我也姓李,更何况我还是跆拳道黑带!”
“跆拳道黑带根本就不够看!”李修谨说:“那些身上带刺青的家伙,随便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