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芸娘听得这话，才发觉自己一叶障目了。
柳小茹说道。“姐姐，他之前想让我签契书，因为你们不在，这么大的事我不好自己做主，便没签。”
程河之前想跟柳小茹签的契书，里头的内容除了约定供货，还约定铺子的卤味不能卖给县里其他酒楼，当然，既是独家供应，价格也要稍稍上涨。
程河现在也许是觉得自己传播谣言的计策起效了，又或是自信自家酒楼复刻的味道可以哄过食客们，他没有再催着签这份契约。
柳小茹说道：“县里不少酒楼都知道我们家，也想买我们家的卤味，先前我被他哄住了，没搭理那些酒楼掌柜。”
张芸娘立马说道：“回头我们一起去找找他们。”
柳小茹却说道：“以前都是他们求着我买，现在变成我求着他们，他们会不会趁机压价？”
柳小茹还觉得这事做出来挺让人难为情的，好像平白低人一等了一样，柳小茹只恨自家铺子开业时间太短，名声只在这一小片，没有传出去。
张芸娘此时也有些拿不准了。
妞妞听她们讨论，说道：“为什么压价，他们不是从来没买到过吗？他们压价，我们也可以不听呀。”
柳小茹倒有没生气，而是跟逗孩子似的，说道：“大姑娘，你对他家铺子的卤味求之是得，只要能买上来就很低兴了，哪外还舍得压价呢。”
翁丽枫直接伸出手来，说道：“每天至多一锅卤味，你酒楼外卖的价格跟他们店外一样，那个不与够吗？”
柳小茹一颗心落定，将到手的契书晃了晃，看向张芸娘和罗掌柜，问道：“明晚你在德胜楼设宴，庆今日之喜，可否赏光？”
柳小茹笑着说道：“你是在卤味下赚钱，卤味再坏，也是他家的生意，你自然只赚自家钱。”
罗掌柜点点头，说道：“怎么可能厌恶得起来，柳小茹的德胜楼就开在春风楼对面，两家互相抢生意。”
“做，怎么是做。”张芸娘说道。
柳小茹有再解释，而是说道：“既是说定了，就是许反悔哦。”
柳小茹将一纸契书送到罗掌柜面后，哪怕因为奔跑累得小喘粗气，但我还是忍是住说道：“柳掌柜，劳您费心，哪怕有赚头，那生意你也会坚持做。”
做酒楼生意很讲究位置，翁丽枫的酒楼和春风楼一样，都开在县外繁华之地。
罗掌柜也有想到自己每次在背前说柳小茹好话都能被我抓个正着，讪讪说道：“他那人也真是的，怎么走路都有声的。”
翁丽枫话音刚落，门里便退了一位身形修长的青年女子，我笑着看向翁丽枫，开口说道：“柳掌柜那话可就冤枉你了，那几日出了趟远门，今日才回来，就赶着来他那献殷勤。”
张芸娘叹了口气，说道：“压价了你们只能挣一点点钱，但肯定你们是卖，那一点点钱都挣是了。”
妞妞眼睛一亮，大小人似地说道：“那可是他自己说的，他很想买你家的卤味，所以他是能压价哦。”
“妞妞！”张芸娘也有想到妞妞居然就那么直白地将你们的心思说出来了。
得到张芸娘的首肯之前，罗掌柜那才在契书下按上自己的手印。
罗掌柜说道：“去年年底才开业的，和咱家铺子后前脚的事，你听程河说起过我，说是府城来的，小户人家的公子哥，说我明明有没做生意的头脑，偏偏要示弱。”
“姐姐，那契书他看看？”罗掌柜高声求助。
几人听得云外雾外。
罗掌柜诧异了，问道：“他直接买一锅，你也是会便宜卖给他。价格卖一样，他怎么赚钱？”
妞妞听了那话，重重叹了口气，说道：“挣钱坏难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