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才能保有权势和利益,帝国才是他们唯一的主宰者!”
鲍林这一番话倒是斩钉截铁,没有丝毫缓和余地,听得刘阜节眼放精光,若是按照对方的设想,真的能够将那些贱民和奴隶挑动起来发动暴乱,以眼下海德拉巴人的内政控制能力,根本无法控制住那种局势,现在帝国军队已经绝大部分撒离了海德拉巴人驻地,而更多的布署到了西印德安和南印德安,帝国也完全可以以此为借口有意拖延自己干涉局势的速度,那样一来印德安王国中央政府那些内政警察和警备部队以及他们想要维护的政权和阶层必将被这些暴民所摧毁,打烂一切,一切从头再来,而帝国需要住的只是控制住这一个度而已,统治阶层和上层
建筑可以消灭,但是不能让那些暴民将变成摧毁文明和财富的工具,这就是帝国底线。
第六节 大暴乱
鲍林一番振聋发聩的话再让刘阜节心似澎湃之时也让他感到阵阵惊心动魄,对方敢于这般说肯定背后是得到了军方的支持,甚至就是得到了军方统帅崔文秀的指示或者暗示,整个中大陆地区提及崔文秀,无论是普通民众还是当地士坤名流无不悚然变色,凶狠暴烈的铁血政策看来也是在这些异族地区建立威信的一种必要手段。
“看来鲍林兄这般有信心,那些潜在的暴乱者也肯定能够控制在帝国手中,阜节只是想问一个问题,暴乱一旦蔓延开来,固然可以达到我们设定的目的,但是军方能否自如的约束这些暴民的行动,我的意思是说能不能做到让他们行则行,让他们停则停,令行禁止?阜节来印德安之前、萧相和苏相都曾叮泞过兄弟,那就是务必要保存海德拉巴控制区的各种文化艺术品和历史遗迹,不得破坏,还要确保海德拉巴人的金库
财富必须要完整的落入帝国手中,不得流失,这对于帝国财政是一个很大的帮助,皇帝陛下也很关注这两点,所以兄弟不得不赘言两句。”
“阜节兄,你的设想有些理想化了,真正暴乱一被掀起来,谁也无法保征做到完全控制住,我们能够做到的就是掌程一个大的方向,有帝国军做后盾,要想平息下来并不难,问题在于我们什么时候什么程度介入才是最合适的、最能够达到我们地目的。也许我们的设想不那么完美,也许会有一些过火的行动,但是相比于我们能够达到目标,能够取更多的利益,这就足够了。”鲍林笑吟吟地道。
“鲍林兄。崔帅对于这件事情怎么看?”刘阜节直接问到了敏感之处。
“呵呵,崔帅不知道这件事情,不过我想崔帅不会反对才是,既然阜节兄你肩负着政务院的重任。许多时候恐怕就得放开手脚。这种事情难免会有一些风险,但是只要我们的出发点是为了帝国,纵然是有些过错。那也值得,畏首畏尾那是无法办成这些事情的。我早就听说阜节兄在拍因人那边地壮举所以才会向阜节兄建这个议,采纳不采纳还是由阜节兄来决定吧,若是打定了注意,这余下工作鲍林便去安排。”鲍林用合有深意的目光盯了对方一眼。
刘阜节心中暗笑,这个家伙居然有这种方法来激自己,自己岂是用激将法能够奏效的么?不过这件事情刘阜节己经决定冒这个险,但绝不是因为对方的撩拨挑逗。
中北印德安地局势几乎一下子就像六月里变天一般转眼就动荡起来。从梅拉杰镇的BD开始,就像黑死病一样立即就蔓延到了整个德古行省,并迅速向中央行省传播开来。事情起因很简单,当地农场主吊死了一个被怀疑盗窃主人食物的奴隶,而两名贱民同伙也被处以烧死,这件事情在印德安地区应该说相当普遍,几乎每天都有发生,可以说根本就算不上什么事情。奴隶本来就是主人的一件话财物,处死奴隶对于奴隶主来说比杀一头牛一头羊麻烦不了多少,何况是被怀疑有盗窃行为的奴隶、更是没有任何顾忌,至于贱民,那更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