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的大局,但眼前这个家伙却能够敏锐的察觉到殿下的意图,这不能不说这个家伙的政治嗅觉和对上者的心理揣摩有着相当造诣,这是一个自己的有力挑战者,也是一个相当强悍的战友。
“看来大猷兄对于西疆目前的局势也是颇有研究啊,北方战局本来不该我们过多关注,但大伙儿都清楚现在北方战局事实上有着风向标的作用,全帝国乃至整个东大陆的目光现在都汇聚到了北方战区,殿下和崔文秀还有卡马波夫都承担了相当大的压力,你看到从军务署转下来的一则消息没有,司徒泰也没有闲着啊,铁蒺藜索栏也已经开发了出来,并开始运用于战场,我仔细琢磨了一下,这玩艺儿对重装骑兵应该作用不大,茅进在清河战役中的表现不太好,也许是第一次遭遇这种东西还未适应,如果强行突破的话完全可以牺牲一点有限力量达到目的。但是如果这东西能够迅速运用于步兵防守中,的确能够对游骑兵的作用起到相当限制,尤其是在斥侯兵对游骑兵的预警能够准确及时的话,至少可以为步兵的防御减少不少压力。当然骑兵的优势还不是这一个铁蒺藜索栏能够动摇的,尤其是游骑兵的机动优势,但这已经是一个预兆,敌人也没有停留于原地,也在开始思索着如何针对咱们的优势采取反制手段了。”
顿了一顿梁崇信才又道;“北方战区现在如此紧张,想我们是不是该想些办法为北方减减压,至少不能让司徒泰和司徒玉霜这些家伙太过嚣张?”
成大猷一听来了兴趣,竖起耳朵瞅着对方,“崇信兄有可良策不妨说出来让小弟听听,这江南之战太过无趣,小弟手早已经发痒,如有驱策,小弟愿为马前卒。”
“呵呵,大猷看来也是有些闷得发慌啊,不过我们首先要解决司徒彪这一难关,我仔细琢磨不能再给司徒彪太多机会,但如果通过武力解决的话肯定又会耽搁不少时间,不利于我们尽快帮北方减压。那位胡庭芝先生已经从锦城回来了,我想让他出面和兄弟一起去一趟安庆。”梁崇信脸色平淡,似乎在叙述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什么?崇信兄,你说什么?”饶是成大猷自负骄狂目无余子,但还是被对方这两句话一下子惊得跳了起来。
第八十五节 穷途末路
从逃离巴陵返回安庆之后司徒彪就处于一种高度紧张的状态下,三府之地,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虽然手中还有十多万军队,说多不多,说少不少,但司徒彪却发现他们根本无法带给自己一点安全感,低落的士气,涣散的纪律,四处都弥漫着失败的情绪,这样的军队你还能指望他们为自己一战么?表面上西疆军似乎给了自己一个喘息的机会,但司徒彪却知道这样一来情况更加糟糕,原本一直绷紧的神经在得知西疆军矛头转向之后一下子松驰下来,而这一松驰下来似乎便再也无法振作起来了。
安庆虽然是自己的大本营,但现在这种情况下局势也变得不那么明朗,虽然那些地主士绅们表面上都还是十分坚决的支持自己,但司徒彪知道他们是在听了自己那一番鼓动后残存着最后一丝希望,此时的司徒彪早已丧失了争天下的欲望,几番争斗下来,自己落得个这种地步,有时候想一想,还不如早一点投靠李无锋也许还能混一个逍遥王公当一当,但现在,势成骑虎,也由不得自己了。
深深的长叹一口气,司徒彪呆呆的注视着窗外,初秋的五湖原本是一个收获的季节,在往常自己似乎早已经轻车良马四处出游了,而现在却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