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请问,这里是水公子的院子吗?”
洋子吃惊的说:“姑娘你是否寻错了院子,我家公子从来不喜女子伺候他,你再去问清楚莫搞错了。”
女子腾出一只手,伸出纤细的手指把额上的一缕头发别在耳后,低下头含笑轻声说:“这位小哥,我没有弄错,是郡主派我来伺候公子的。”
洋子更吃惊了,他们早就听说过,郡主打小就知道水公子性子冷谈,对女子从来不正眼相瞧,就顺着公子的意,从来不派丫鬟到水云阁伺候公子。
昨日公子为一个花魁与郡主争吵,此事早就传遍郡主府,他们本就觉得此事不妙,可今日为何郡主派个女子伺候公子,看这位女子的穿着打扮不像府里其她的粗使丫鬟那样粗糙,长得细皮嫩肉,有模有样,向是个有身份的人,不知这位女子是何来历?不知郡主动的何心思。硬要塞个女子到公子的院子里,害公子失宠。
于是洋子不悦的用眼角瞟了一眼这位女子,正待开口说话,屋里传来了一句冷冷的低喝:“拿酒来。”
该女子忙问:“小哥,有酒吗?我送进去。”
洋子摇摇头:“公子很少喝酒,所以院子备的酒不多,如今公子已喝了十几坛酒,府里的酒被公子喝的差不多了。”
女子轻声说:“既然如此,我就给公子送一杯茶吧。”她抬抬手,把托盘举高示意她已经准备好了茶水。
洋子喜道:“还是姑娘细心,已备好茶水。有劳姑娘把这杯茶水送进公子的房里,醒醒酒。”
易发一言不发的退后几步,挪出地方容她进去。
女子喜滋滋的端着托盘,推开了门,带着自己认为最迷人的笑走进去了。
只见,公子身着黑袍,慵懒的靠着椅子上,一手撑着下颚,一手提着酒坛,微眯着眼眸,桌子上、地上摆着十几个空酒坛,他随即把碍事的酒坛用脚踢开,酒坛随着力道滚到一边,他把腿伸的长长的。
提起酒坛,仰着头凑近坛口往口里猛灌,灌急了酒顺着下颚流进黑袍打湿了衣袍,浑然不觉继续猛喝,一眨眼的功夫就喝完了一坛酒,随手把酒坛往桌上一顿,冷冽的俊脸此时喝得泛红,使他的刀削俊颜显得更为艳丽,比女子还要艳丽几分。
女子手扶着门框,迟迟未敢踏进门,一双丹凤眼痴痴的望着他,心里如打翻了五味瓶不知是何滋味。直到他熟悉的冷冽的声音传过来,她才收回痴痴的目光,踏进门,把一杯茶递给他:“公子请用茶。”
他迷糊的接过杯子猛灌了一口,入口微涩“呸”地全部吐出来,随手把杯子一顿:“这是何酒?为何不拿酒?”
“公子你喝多了,不能再喝了。”女子弯着腰把地上滚得到处都是的空酒坛放在墙角摆好,低着头把泼洒在桌面上的酒水抹干净。恭敬的站在他的旁边伺候着。
水芝寒充血的寒眸闪了闪,许久才低声问:“你不在醉香楼坐镇,到我的院子里来干什么?”
媚儿从袖里掏出脱籍文书交给公子:“郡主给奴婢办了脱籍文书,还给奴婢赐名叫媚儿,从今天起我就恢复原来的名字了。”
她瞧着公子的神情,看见公子的冷面没有闪出厌恶的情绪,心里暗喜,她收起脱籍文书,低着头给公子行了礼,拜了拜声音柔柔的:“公子的救命大恩奴婢感激不尽,郡主派我来伺候公子,奴婢愿意遵从郡主的指示到水云阁伺候公子。”
水芝寒一愣,俊眉轻蹙,修长如玉的手握着杯子无意识的浅酌了一口,竟不知此茶是何滋味:“你应感激郡主。”
媚儿眼底更加柔和:“媚儿感激郡主让媚儿伺候公子,公子的大恩媚儿自知无法相报,只有尽心伺候公子,愿为公子解忧。”说着她朝前走了一步,一双勾人心魄的丹凤眼直冲着寒眸含笑的眨巴着,似要透过寒眸寻找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