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赢了,这就是你的。”
“赌什么?”向阳最喜欢赌,可今日面对的是南宁和紫薇两人,这个赌字很容易引起向阳的不快,向阳也不知紫薇为何还要提起这个铭感的话题,引他打赌?
一股怨念油热而生,他恨恨的朝地上吐了一口痰,一股豪气涌上来:“男子汉大丈夫怕什么?赌就赌!看你使什么花样?”
“如果南宁没有认出你,你就给我一百两,如果南宁认出你,我就给你二百两,如何?”
“成交!”从纱网里闪过一抹精光,他明白了紫薇与他打赌的用意,是在暗示他不要冲动,他的身份就不会暴露。他端坐在马上,心里的不安渐渐消失了。
两双目光在空中交织着,互相交换了一下,紫薇会心的点点头,她使计将向阳安抚好了以后,管你东南西北风,她都好整以暇的呆在撵车内,不愿下来。
气得南宁无计可施,她的一双眼睛在向阳身上溜了一圈,她一直弄不清楚,这一位侍卫为何与紫薇走得那么亲近,这个侍卫站立的位置是向公子的位置,他挨近撵车,靠近紫薇,可以通过窗户就可以得到紫薇的指示,再向侍卫们传达郡主的旨意,很明显他就是一个领头的。
不知为何向公子没有来,她精心布置的一切都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南宁瞧着幕离,心生一丝疑惑,他是谁?有何过人之处得到紫薇的信任,夺取向公子的位置。
雪白的幕离摇摆着,戴在他的头上他感觉浑身有些僵硬,察觉出了南宁的恨意,他端坐在马上,拽住缰绳的手不知不觉捏出了汗。
一阵风吹过来,幕离的纱网飘动着,黑袍的炮摆层层叠叠翻卷着,扑打在马背上
在阳光底下,白红黑三种颜色交织在一起,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看得人眼花缭乱,目不暇接。
此人到底是何人?竟然有这样的气度和风华,不知幕离底下挡住了一张什么样的绝世容颜,令人浮想联翩。南宁对紫薇产生了一丝妒忌,天下的好东西都被她得到了,今天她就不信这个邪?一定要从她手里夺取一些属于大家的东西。
“妹妹下车一述。”南宁柳眉一挑,对着撵车发话。
向阳神情紧张,挨近撵车,高大的身形挡住车门,无视她的存在,眼高于顶望着蓝天白云一言不发。
“何人如此傲慢无礼?你有什么本事无视本郡主,一个藏头露尾的小人装君子,好笑。”南宁心里的鬼火直窜,她骂着。
向阳还是保持着原有的姿势不变。还没有人用这样傲慢无礼的态度轻慢她。他是什么人?竟敢如此大胆?
南宁一怒之下,冲过来扬起一鞭子,照着幕离击去,企图想打掉幕离,看清幕离里的庐山真面目。
向阳头也不抬,似早就有准备,听风辨声,知道鞭子来势汹汹,他头朝相反的方向一偏,轻松的躲过了狠辣的鞭子。
“放肆”她连对方的真面目都没有看清,对方在大庭广众之下,公然的挑战郡主的权威,气得南宁花容失色。
“大胆。竟敢挑战本郡主的权威。”她又甩了一鞭子过来,向阳坐在马上,身子不动,接连躲过她的几鞭子,气得南宁怒火冲天。咬牙切齿怒瞪着向阳。
这时撵车里一只纤弱的小手伸出来,指着向阳打着圆场:“姐姐,干嘛与一位侍卫过不去。”
“这个侍卫见到本郡主也不上前行礼,傲慢无礼之极,我替妹妹教训他。”紫薇知道南宁说得是心里话,为了一个侍卫,她已经丢掉了连城和十万两银票,银票对她而言,心疼是假的,失去连城她可是真的心疼。
不知怎的,她看见向阳眼观鼻,鼻观心,目光不斜视,眼睛直直望着天上优哉游哉,慢慢漂浮的白云。也不看一眼令人惊艳无比的郡主,心里就有气,恨不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