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找我们,哪里还找得到人?”
“哈哈哈哈……”众人又笑了。
肖思齐这下却笑不出来了。原来这才是这群资本家最开始的真实发家史么?刚刚对这群人才兴起的一丝敬意,一下子消失无踪。
君明启了解她卫道士的性格,见她不再出声,知道这小姑娘一时接受不了这种真相,便把话题引到其他,还示意她敬酒。肖思齐不情不愿的站起来,一一敬了,心情不好,碰一下就一口闷,豪爽的态度惹得众人一阵叫好。她也不多说话,用手背抹了抹嘴角溢出的酒液,笑笑的坐下了。
饭毕,几位待客的地主邀请两人去唱K,君明启婉拒了几回,君青城便出声帮腔:“明启他们晚上还有别的安排,别强邀他了。我跟你们去,好久没吼两嗓子了。”
“那也好。”众人便放过他们,先打车离开了。临告别前,君青城拍一拍君明启的肩,意味深长的叮嘱:“好好干!”
“好的,你们路上注意安全。”
“砰”的一声,车门关上了。君、肖二人站在异乡的街道上,看着出租车驶入滚滚的车流,不一会儿就分不清踪影。肖思齐也不知是在想心事,还是脑神经被刚刚几杯猛灌的啤酒麻醉了,就这么傻愣愣站了好久,君明启则只是看着,也不催促。
初夏的夜晚,凉风习习,站久了也有些冷。
双手握了握有些发冷的肩背,肖思齐深深叹一口气,把心神归位,问着上司:“接下来怎么安排?”
“我先送你回酒店吧,你早点休息。等下我把刘建明这家伙约出来聊聊。”
肖思齐没意见,跟着他一前一后的走过去,到了房门口,君明启说:“不要想太多,早点睡。明天8点在楼下餐厅见。”
“好的。”
两人暂时道了别。肖思齐把房卡插到墙边的感应开关里,屋子里通了电,便讷讷的把门关上,一气冲到床上用被子蒙起头。
“妈的,这叫什么事儿啊!”
半响,被子底下传来她爆粗口的声音。也难怪她这么生气,回想她进入这个行业到今天之前,也经历了不少的心理纠结。从一开始带着偏见,在心里处处给这些同事、上司们暗中扣屎盆子,嫌他们伤天害理,嫌他们挣钱手脚不干净,还天天想着要找到证据,有朝一日把那些龌蹉事儿都曝光天下,好让世人们都瞧瞧。但是经过这将近一年的朝夕相处,也没发现有什么不妥,反而因为一起努力解决各种各样的麻烦事儿,当初的念头基本已经断的差不多了。
今天却叫她听见了这些陈年往事。
肖思齐完全愿意相信,在如今的社会大环境下,像李主任那几位说的这些简单骗术,已经不可能发生。毕竟那是在十几年前,现在他就是想骗,也没人上当啊。可是既然有这些过往的发家史,看这些人提起来一副谈笑风生的样子,一点都没有意识到那是犯罪行为,这种态度就让他很不爽。
闷头嚎了一阵,又发了一会儿呆,肖思齐这才闷闷的走向浴室洗漱,脑子里还在想着那些乱起八糟的事,动作也就越加磨蹭起来。等她裹着浴衣回到床边,发现闪动的手机上已有了两三个未接电话,一看都是男友打过来的。
一手操作着回拨过去,一手还拿着毛巾擦着湿发。她忽然想到杨明明曾经跟她开玩笑说,“君明轩也姓君,说不定就是四大家族的子弟,你要是跟他在一起,说不定能知道更多的秘辛呢!”
君明轩能不能给她什么劳什子秘辛不是她的重点,而重点是,难道自己交往这么久的男友,真的出自利用这种方式发家的君家?肖思齐承认,自己的性格是有点过于白莲花,不能接受她的道德所不允许范围内的人事物。如果君明轩的家庭,真的超过她的预期,那她要怎么办,难道要分手?
想到这些,她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