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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窗帘看远处的那幢高楼。”
是左家勋的声音!
她也不问缘由就赤脚下床直接奔到窗边,哗啦一声拉开窗帘,朝窗外远远地看去。
已是半夜时分,城市已经沉睡了一半,然而金陵那幢最高的建筑上面彩灯依旧流转不休,就算隔得老远,迟暮也能清楚地看到上面的那几个循环往复的字:你会不会也有这样的一瞬间,想不顾一切来到我身边。
她的眼睛开始发潮,声音控制不住的有些发抖,“你还在工作吗?”
“你下来。”
“什么?”
“傻瓜,我现在就在你家楼下。”
迟暮怔了怔,然后突然醒悟过来,将手机朝床上胡乱一抛,打开衣橱就开始翻找合适的衣服,但是不知怎的,她看哪个衣服都觉得不合适,慌乱间她决定还是穿上午的那身衣服,经过客厅时也没多做考虑,就拿了钥匙就蹑手蹑脚出门而去。
到了楼下,她左右张望左家勋的车到底停在何处,突然有人从身后将她一把抱住了,隐隐中知道是谁,她连惊呼都忘记了,就反身抱住了那人。
左家勋轻笑,“你这丫头真是胆大,也不怕抱错了人?”
迟暮不说话,将头埋在他怀中,紧紧将他抱住,抱得那样紧那样紧,仿佛没有明天似的。
“小东西,你快要勒死我了,”左家勋轻轻将她推开,伸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尖,“怎么一声不吭的?你对你爱的人就应该这样吗?你应该先问一下我从哪儿来的准备带你到哪儿去,这样才是正确的。”
迟暮乖乖地抬起头来,仰面朝他笑,“家勋哥,你从哪儿来的?准备带我去哪儿?”
反正他知道她爱他,反正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她爱他,何必装呢?
“我刚工作完就过来了,准备带你去一个你想去的地方。”左家勋那只温暖干燥的大手握住她的小手,“走吧,我的车停在北门那边。
上车后,左家勋转身笑望着迟暮。
迟暮被他看得耳热心跳的,“不是说要带我去一个地方吗?干嘛那么看着我?”
“今天跟客户谈判时沈秋言说我心不在焉,她跟我说话时我只看到她那张嘴一张一合的,我是一个字也没听见去。”左家勋拉过她的一只手,双掌将它覆盖住,“你说,你该怎么补偿我?”
☆、放肆的爱恋(2)
迟暮不敢看他的眼睛,“可我什么都没有,怎么补偿你呀?”
左家勋腾出一只手来将她额前的长发丝撸到耳后,指肚在她耳边颊侧轻轻厮/磨,喉结稍有滑动,气息微微有些不稳,“暮暮,你实在不应该这么美的……”
“痒……”迟暮受不住他有意无意的撩/拨,向一旁侧过去以躲闪他,谁知这嗲嗲的一声犹如一个导火索,左家勋只觉得脑中轰隆一声,强撑的意志顿时兵败如山倒,再也忍耐不住,一手猛地将她揽过来,一手及时地关了车顶灯。
劈头盖脸的吻如暴雨下来,那感觉令迟暮又酥又麻,浑身快速软如一滩水,根本就没有推开他的力气,索性开始笨拙地迎/合他,后来他抱得她越来越紧,她明显地感觉到他的身体越来越坚硬灼/热,手中的动作也越发的激烈和狂野,那种不容挣扎的掠夺突然间令她有些害怕起来,她用力挣扎着想要推开他,可是哪里还能推得开?她顿时有些急了,唇舌纠缠间用力地咬了他一下。
左家勋发出啊的一声痛呼,手上的动作马上就停止了,手臂却依旧没有松开她,唇则移到她的耳垂边,轻咬了一口,迟暮吃痛,忍不住轻轻发出一声呻/吟。
“知道痛了吧?你这狠心的小东西!”他在她耳畔咬牙切齿的,听在迟暮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