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风悠宁说的那样:只要你高兴,自己什么都可以,那个人就是慕容珑,完全无条件的对我好,温柔到我每每想到都会让我感动,所以我又继续说道,“还有以前说的要嫁给你,也是真心话,我是真的很想嫁给你。”
“大嫂?”慕容珑转过头来看我。
“只是,”我叹了口气,“只是我没有这个幸运,我们的缘分也只能像现在这样了,珑,我给不起你要的东西。”我想我不应该落泪的,但我却又要流泪,要笑的,要笑的。
我看到慕容珑苦涩的笑,他总是很温柔的笑,遇见我后不知何时笑容也苦涩起来,我真是罪该万死。
“我懂的,是我想不开,是我管不住自己,”他伸手擦我的泪,“是我让你困扰了,对不起。”
我摇头,说不出话。
他抚住自己胸口的伤,学我一样蹲下来,眼睛看着远方,似想着该说些什么,很久才道:“我记得第一次见你时,你还是傻的,被挂在城门上,很恐惧的样子,眼睛却不住打量着大哥和我,当时我就想,这个女孩的眼真漂亮;然后你逃出慕容山庄,再把你救回时已经不傻了,我总是想你的脑疾怎么会不治而愈?但更高兴你不再是个傻子,你中了‘情豆’,却并不放在心上,仍是很开心的样子,那次毒发我看你咬伤了自己的手腕被大哥送来,脸上还有泪,看到我却又笑了,我于是也很高兴,因为我让你笑了,”他停了停,手遮住脸,似要挡住耀眼的阳光,“以前我总是因为自己和珏儿体内的‘情豆’毒觉得老天不公,然而你却在毒发后仍对我笑,我想就是从那次开始,你一对我笑,我便也快乐起来,我想我一辈子看着你的笑那该多好,然而现在我却让你哭了。”
他又伸手拭我的泪,手停在我的脸庞,道:“所以我错了,是我痴心妄想的想把你的笑占为已有,却让你哭我,我不懂其实就这么远远看着你才是最幸福的,却偏要跨近一步,让你讨厌了。”
“不,我没有讨厌你。”我觉得我的心都纠在一起了,不知该怎么说,只是抓紧他的手,贴在脸上。
“如果你不再哭那该多好,婉昭,”他唤我的名,忽又笑道,“我想我这是最后一次这么叫你,婉昭,婉昭,婉昭……”他像呢喃一样无比珍惜的不住叫着我的名。
我再也受不住,扑进他怀里。
“我想,跨近你的那一步我要收回去,”他轻拥住我,第一次也是唯一次的拥抱我,“我就远远的看你就好,再也不痴心妄想,你能再对我笑吗?”
我拼命点头,泪水跟着下来,我终究还是伤了他啊!
他推开我:“明天你带兵亲征,我也离开皇宫,从此我再无奢念。”
我心中一惊,抓紧他的衣服:“你要离开我吗?”
“不会,”他笑,“我还没有医好你的毒,你说要让我医好你的。”他抚去额前的发,然后恋恋不舍的离开的脸,站起来,背对我。
我也站起来。
“大嫂,答应我一件事好吗?”
“好。”我想也不想的点头。
“我送你的赤生果不要送给别人。”
我手下意识的握紧胸口的那枚红果,道:“这辈子我都会戴在身上。”
“谢谢!”他道,我却分明听到他的声音哽咽着,他不回头,直直的往前走,我呆站在那里。
“大嫂,我们再见时,你要笑啊。”远处的他忽然停住回头冲我道,我已看不清了的脸,只看见他衣袂翩然,清雅脱俗,如我初见他时一样。
人生若如初见,原来如此。
我点头,用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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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征,浩浩荡荡。
我已见惯了这样的大场面,宠辱不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