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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地,熊府后院园子。
熊舫大步流星地走进后院,随手叫住院子里的一个小丫鬟,玉带怒气地问道:“老夫人去哪里了?”
那小丫鬟被熊舫带着杀妻的声音一下,哆哆嗦嗦地跪在地上,半天说不出话来。
他刚处理完堆积的公文,好不容易腾出时间来看望老夫人,想寻她说会儿话,却发现她并没有如往常一样呆在屋子里静养。
王大夫说母亲现在的身子不宜外出走动,是谁这么大的胆子,居然干撺掇着她老人家出来走动?
熊舫本就心烦气躁,最是见不得哪个女人在他面前表现出一副畏畏缩缩的样子,就好似他是个无恶不赦的大罪人一般。
难道他就这么恐怖?
他耐着性子等了一会儿,那小丫鬟哆哆嗦嗦地只知道哭,也没说出个一二三来,熊舫不耐烦了,粗着嗓子问道:“我问你老夫人去哪里了?”
小丫鬟被他一吼,虽是更害怕了,可还是结结巴巴地回道:“回,回大,大人,张,张姑娘带着老夫人在,在园子里散步。。。。。。”说到最后,小丫鬟已经语不成调,“嘤嘤”地哭了起来。
熊舫厌烦地看了她一眼,绷着脸,一言不发地朝着园子里走去,所过之处皆带起一阵风声。
他原本的好心情全都被破坏了!
直到熊舫走出老远,那跪在地上的小丫鬟才畏畏缩缩地抬起头,瞥见熊舫是真的走了,一下子瘫软在地上,半天缓不过气来。
真是甘地的“活阎王”,吓死她了!以后见着他还是绕着道走才好。。。。。。
熊舫很快就在园子里找到了老夫人,她正被张凝扶着,歪着头,神情和悦的同张凝说话。
见到老夫人,熊舫难得的收敛了几分自己身上散发出来的煞气,眉眼间也柔和了不少。
“母亲今儿个怎么到外面来了,王大夫不是说让您好好地在床上躺着么?”熊舫大步走到老夫人身边,牵起她瘦如枯柴一般的手,皱着眉头满脸不赞同地说道。
“给大人请安。”张凝俯身,柔柔地说道。
熊舫不耐烦地挥挥手,母亲招进家里的女子,他一向是敬而远之的,更莫说,这个女子居然罔顾王大夫的嘱咐,私自带着老夫人出来,他对她的印象并不好。
自从熊舫的身影踏进园子里的那一刻开始,张凝就知道了,她对于他的气息是那么的熟悉,熟悉到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判断出来的。
大人这次出去瘦了好多,脸也变憔悴了,要不要给他炖些补药。。。。。。
这些不该是熊舫妻子做的事情,此时的张凝却想的理所当然。
老夫人也是注意到张凝的眼神,不过她对于这件事情乐见其成,自是不会揭破。
“船生回来啦!”老夫人看向熊舫,笑着解释道:“是我自己想出来走走的,整天呆在屋子里,我这把老骨头都快生锈了,再不出来看看这些景色,也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
老夫人这话间接地为张凝向熊舫做了解释。
熊舫皱眉打断老夫人的话,“母亲,我已经替您寻到王大夫所说的良药了,有了这药您的身体很快就会好起来的,不要说这些丧气话,您以后还会有很多时间出来走动的。”
老夫人也只是突发感叹,听得熊舫这般说道,自是笑着应和道:“好,好,好!我不说,我还要看着船生娶媳妇儿,给我生孙子呢,怎么就能这般容易就被那阎罗王收走了。”
又是这件事情,熊舫无奈,母亲每次见到他总是免不了要说起这件事。
若是以前他定是会找个话题岔开此事,可是今儿个老夫人却敏锐地发现,熊舫这次不仅没有岔开话题,在她谈及他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