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简单,我也试图问过爹爹和娘亲,可每一次她们都会将话题转开,若实在是转不开了,就直接告诉我,不让我管,她们会将一切都处理好,可是我觉得,我自己也必须知道事情的真相,若是人这一辈子都这么糊里糊涂地过下去,那还有什么意思,还不如不活。”
熊舫点点头,很是赞同林瑾姝的观点,甘地需要的不是小绵羊,而是能够奔跑的小马驹,姝姝,不一定需要有多大的能耐,但至少能够自保,得在他腾出手后回来救她之前,为自己争取最大的时间。
林瑾姝见熊舫点头,心里很是高兴,看来这事有戏,船生不是一个思想古板的人,从他敢推翻朝政这一点就可以看出,他胆大心细又有魄力,自己有事情来问他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林瑾姝心里高兴,对着熊舫就笑的开心,“我就知道船生和我想的一样,一定不会隐瞒我的。”说完,一双大眼睛,亮晶晶地望着熊舫,等着他为自己解惑。
熊舫心里暗叹一声,真是被这个小姑娘给降住了,稀里糊涂地就答应了她的要求,他在心里权衡利弊了一番,其实这件事情要说真相倒还真是没有查出来,不过苗头的指向倒是显现出来了。
“你这次被劫杀的事情,并不简单,被派出来劫杀你的人都是死士,而这些死士一般都是大家族里饲养的,整个京都里,一一排查下来,能够养死士的家族,就那么几家,他们就算是没有动手,多半也是拖不了干系的,你父亲已经将这件事情上报了朝廷,皇上震怒,天子脚下,居然有人公然用死士去劫杀朝廷命官的妻眷,现在京都里各大饲养了死士的家族人人自危,若想要保住自己家里的死士,就势必要将劫杀你的人给揪出来,他们现在在暗地里已经隐隐连成一片,就等着把劫杀你的人给揪出来了。”
熊舫嘴角带笑,林丞相这一招不可谓不妙,既减少了自己人力物力的投入,又在无形中让京都里各大饲养了死士的家族成为了他的打手,而且还是心甘情愿没有一次怨言的那种。
“那现在呢?”林瑾姝着急地问道:“事情都已经过去这么多天了,就算再是一个个的排查,也应该有结果了。”
“嗯,表面上的结果确实是已经出来了。”
林瑾姝不解地问道:“什么叫表面上的结果?”
熊舫伸手在林瑾姝的头上摸了摸,说道:“大家一致认为派人劫杀你的死士是出自武侯府,武侯府一向是太后的亲信,他这么做只不过是想要栽赃给‘保皇派’,想让你父亲和皇上之间产生误会,继而将你们家拉入太后一党的阵营。却没想到奇差一招,被‘保皇派’一党给查了出来。”
“所以,派人劫杀我的人,是太后的人了。”林瑾姝总结道。
熊舫点点头,他的眼神变得深邃起来,表面上看起来是这样的,但是实际却是。。。。。。
“可是这样岂不是很奇怪么?”林瑾姝不解地说道。
“你为什么会觉得奇怪?”
“首先,我虽然不知道爹爹到底准备帮哪一个派系,但是我却从娘亲那里听说过,我们丞相府是不准备参与党派之争的,两派之争最忌将帮手推到对方的阵营,在情形还没有明朗化以前,最好的办法就是听之任之,以静制动,太后历经两朝更迭,不可能连这么浅显易懂的道理都不知道。其次,就算真的是太后一党做的,那他们这么做又有什么好处,要知道,我爹爹位居丞相,天下学子大半以上都是他的门生,若是他振臂一呼,定是有很多的人来响应的,太后这么做岂不是再给自己未来的挣储之位树立拦路石么。最后,劫杀的结果居然是皇上一党的人查不来的,这不明显的借此机会消减太后的势力么,皇上这么做未必显得太过于。。。。。。”
“欲盖弥彰!”熊舫接着林瑾姝的话说道。
林瑾姝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