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点燃一根烟,看着天空独树的月牙,深感空虚寂寞。
如果,逼她只会议她持续不断发生像今天这类的事情,他宁可放弃,一想到她一人迷失在外头所可能遇到的危险,以及她因风寒所受的痛苦时,他的心有如千刀万剐之痛,整个人恍如掉入黑暗深渊中失去了理智。
他知道绮君是故意逃开的,否则郑伟名不可能弄丢她。
不能再发生这种事!他承受不住!与其失去她的心,他更害怕失去她的人,这种揪心之痛就让他一人承受吧……
清晨醒来,绮君的烧已经退了,但仍觉得四肢无力,她昨晚吃了医生开给她安睡的药,整个晚上意识朦胧,却一直梦到庞霄在她身旁陪她,可是一觉醒来却见不到他的人,有种落寞寂寥的失意感,她害怕面对庞霄,但是看不到他更令她感到害怕。
直到晚上都看不到庞霄的人,陈妈说先生一大早就出去了,并没有因她擅自出门而大发脾气。
庞霄当时并没有因她擅自出门而责问她,为什么?
当时他看她的眼神似乎很伤感、很无奈。第一次看到他有这样的眼神,那代表什么呢?
披上外衣罩住自己,她悄悄走出房来到花园,庞霄没有在书房,他会在哪里?难道……他又要不归了吗?
也许……她昨天的行为太过分了,既然她已嫁入庞家就该顾及庞家的面子,但是不能和文酸及文圣见面,好难啊!她怕自己做不到,这该如何是好呢?
入夜的凉意浓厚,绮君不经意地打个喷嚏,每次一到深秋季节,奶妈就不让她到花园一步,说怕她身子弱容易着凉。
其实她觉得自己比以前强壮许多,文骏说她要多运动才会有体力,有体力身体才会健康。
哈啾!她又打了个小喷嚏,身子有些颤抖,好冷。
一件宽大的男性外套罩上她柔弱娇小的身子。
“怎么不穿多一点?”庞霄轻斥。
出乎意料他的出现,绮君不经意地露出惊讶的面孔,庞霄却错当成是她不愿意看到他。
“夜深了,早点回房。”说完转头就走。
“等一等……”她忍不住叫住他。
庞霄回过头,微弱的月光照得她品莹剔透,白皙无瑕的肌肤在月光下更显得柔嫩细致,外衣下的单薄轻纱遮不住她若隐若现的胴体。
绮君樱唇微张,却吐不出一个字,庞霄若有期待地望着她,不可否认他对她仍有无尽的欲望,理智一再压抑想将她抱在怀里的冲动,但是,她从未属于过他。
“有事吗?”他问。
“我……”快找话说啊!她不断地告诉自己。
庞霄静静地望着她,心中莫名起了期待,他在等她开口。
“对不起。”好不容易吐出这三个字,她一颗心像是打鼓一样快速跳动。
“为什么道歉?”
“听陈妈说,你因为我的事狠狠的骂了郑伟名。”
原来是这件事,他露出没有笑意的笑容,叹了口气说:“那家伙该死!居然让你一人迷失在外面,算他运气好没出事,否则事情不会就这么善了。”
“你很……生气?”她问得迟疑。
庞霄望着她的美眸,绮君给他看得羞涩的低头。
“是很生气。”他回答。
绮君难过得不知该说什么,但随即庞霄又接口。“不过……我更担心你的安危,昨天的事是我不好。”
她惊异地抬头对上他黑暗中晶亮的眼眸,他说他担心她,是真的吗?
“以后我不会再限制你的行动。”他继续说着。
“你的意思是……”
“如果想出门,老陈会载你出去的。你说得对,这是一场政治婚姻,我们都是这桩婚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