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这样的话还是不要再说了,这不是女儿能听的,母亲走了两天,府里还有一堆事等着母亲呢,女儿告退了。”罗轻容不等她说完,直接将话打断,虽然这很不礼貌,但这样的语重心长,更令人不能忍受。
还没等张兰再寻机会继续劝说罗轻容,就有一桩大事发生了,说是大事,倒不如说是丑事来的确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飞星,去让门上的人仔细打听打听,”张兰已经被雷的外焦里嫩。
“是,”飞星狐疑的看了张兰一眼,领命而去,这宁王殿下出了事,自家夫人哪里来的这么大的火气?
“夫人,喝杯茶降降火,”苏妈妈递了杯茶到张兰手里,“夫人不知道,今儿个阳少爷可是会背诗了呢,把侯爷给喜得,直夸比流光阁里那位聪明呢~”
提到自己儿子,张兰心中的焦躁轻了许多,含笑道,“那是,也不看看是谁生的,”她生的儿子岂是那些女人能比的?哪个穿越女最终不是生个早慧且文武双全的儿子?何况她是个老师,别的特长没有,教孩子还能不比别人强?“去将阳哥儿抱过来,今天还没有跟他玩儿呢。”
苏妈妈松了口气,从宁王那边的事出来,夫人就没消停过,这要是让侯爷知道,还不知道怎么想呢,“奴婢这就去。”
梁元恪摊上的事儿自然是罗轻容和华舜卿联手安排的,主意是罗轻容出的,而摇虹是华舜卿给她找来的,又得了她的嘱咐才敢大明大放的抱了孩子跪在宁王府的门前要求让儿子认祖归宗。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打的梁元恪措手不及,也摸不着头脑,他自是不会认的,可摇虹也不是善茬,抱了儿子直斥那些准备将自己赶走的侍卫,言道自己抱的是正经的龙子龙孙,若是伤他一丝一毫,待事情水落石出之后,定要诛他们九族,还大骂梁元恪忘情负义,为父不慈,为了灭口几次三番要害了自己的性命,丝毫不顾惜自己腹中已有他的亲生骨肉!
事情胶着在那里,加上摇虹长的又极为漂亮,在宁王府门前又哭又跪又骂唱念做打,宁王府门前聚集的人就越来越多,尤其是梁元恪还领了大儒们在宁王府中修书,时时一长,院中的学士们也开始派人出来听动静,梁元恪窘的无地自容,但终究自认他无事不可对人言,摇虹是谁他都记不得了,又笃定自己和她没有她的说那种交情,便直接叫了京兆尹过来将人带走,一定要查清楚摇虹到底是谁派她过来诬陷自己的!
可事情完全不像他想像的那么简单,摇虹不但将他们认识的时间地点说的清清楚楚,连他们初识是谁请的客做的东道都说了出来,又说了梁元恪将她带走后金屋藏娇的地点,除了将地点说的清清楚楚,还将自己住的院子,屋内的摆设都说了个八…九不离十,甚至庄子里的管事都一一认了出来,就算是断案无数的牛大人也信了摇虹就是在那个庄子里住了一年,而且最最后,摇虹甚至说出了梁元恪左乳…头处有一颗浅浅的小痣,并说请牛大人验身,若是没有,自己愿认下诬陷皇子的罪名,千刀万剐也认了。
摇虹说的那么肯定,又哭诉到自知出身低微,并不求什么名份,只是不能让十月怀胎生下的儿子无名无份,明明是龙子凤孙,却做个抬不起头来的贱民之子,说罢也不啰嗦,直接就奔一旁合抱粗的立柱撞了过去,明显就是不打算活了。
这下梁元恪算是百口莫辩,尤其是他自持身份,并没有跟到衙门里去,现在更是不肯将人领回去,如今那摇虹被牛大人好吃好喝的供着,一对母子活生生的日日扇着梁元恪耳光。
“这事儿真的是罗二姑娘出的主意?不是你小子的坏点子?”贺霖安飞快的将一块西瓜啃个干净,从桌上抬起头,“这么可乐的事儿你竟然瞒着我自己办了,真是不够意思。”早知道这么精彩,他怎么着也要过去听审。
“这里面有你什么事?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