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水妙见势不妙,手持一面是玄铁,一面是铁镜的怪异武器杀向了了禅师,它这面铁镜子名叫玄铁幻镜,边缘锋利,一边有个把手,尾部还有个链子,挥动时流光飞舞,夺人双睛,有如千万幻影,让人防不胜防。天佛门这边抢出来一个和尚,雄伟的身材,浑身肌肉如栗,一道怒眉,如怒火金刚般,大吼一声:“来与我一搏。”手持一把大虎头刀,一刀开天劈地挡住了水妙递向了了禅师的铁镜,水妙的水铜镜侧重轻巧打法,那僧人的刀法精湛,大开大合,潜劲十足,水妙的铁镜不敢与之相碰,手腕一抖铁镜分个圆弧从刀下绕了过去,击向了了禅师的禅杖,劲力却似柔水若虚若实,让了了禅师无法捉摸,这正是应了以柔克刚的武学之理,虽然了了禅师的刚劲勇猛,却如击在水波上一般并不能将铁镜击飞,被铁镜的四周将刚力卸去,铁镜却快若闪电,已到了了禅师的胸前,左路的烈火刀热气滚滚而至,了了禅师以不变应万变,一手持杖迎向猛烈的烈火刀,一手划圆,漩转起来,一着天佛轮回,带起了四周的空气,形成一条气龙张牙舞爪飞向了铁境,当气龙拦住铁镜后并没有与之相碰而是紧缩龙身束缚住了圆滑的铁镜,伸手屈指疾点,当的一声将铁境点飞了去,要不是镜尾有只链子早已脱手而出。水妙想再抽身疾进,那呼呼的刀声已到了身前,只好与之相搏,虎头刀气势如虹,刚强猛烈使水妙的铁镜近不了身,铁镜飞莺般在空中盘旋从各个角度攻击那高大和尚,奈何那刀势严密一时间攻不进去,那和尚也不细看水妙的身法,只顾将大刀舞得刀影重重,防住全身要害,一个如水波般满天幻影,一个如泥土般结结实实,一刀刀稳步扎实,不受变化千万的幻影影响,正是水妙玄铁幻镜的克星。
鬼笛的厉鬼面具上两只双眸精光闪闪,脚不沾地一晃身影,鬼魅般滑向场中,在夜晚阴森恐怖,一般没与他交手也已吓得气弱三分,绿色的笛子呜呜的如一溜清光落向也杀上前来,与沈烈的灼热刀劲一起涌向了了禅师。笛子发出刺耳的啸声,直冲了了禅师双耳,了了禅师心中起了烦燥之意,那鬼笛子不仅是个利器还能发出扰人心神的啸声的作用,了了禅师身形一滞,只有运功相抗先稳住心神,却失去了先机。笛子似鬼哭般给人一种阴森的感觉,如影随形绕在了了禅师的四周,了了禅师的金刚不动神动正是这些魔功的劲敌,一身正气凛然,并不太受它的影响,只不过分心两下不宜取胜。
几十名黑风杀手和三堂中的高手趁机向马车悄然潜去,却没有逃过老和尚的眼睛,他大喝一声,“注意保护好铁牛一家。”
却被两大高手缠着无暇分身相救,天佛门众人当中高手颇多,无奈敌人太多,十多人应战几十人,苦苦挣扎不一会已有数人死在黑风杀手的风镖之下。了了禅师双目尽赤一改气势,杀机汹涌出来,禅杖渐快起来,轮轮光影给沈烈和鬼笛巨大压力,沈烈和鬼笛有点气喘嘘嘘,头上汗水滴下,不知是热的还是急出来的,但一时间仍紧紧缠着了了禅师。
眼看天佛门众人要遭灭顶之灾,铁牛虽然伤未完全愈合,一身气力还在,一咬牙从旁边一位僧人手中抢过包裹神斧包附,扯开包附,擎出神斧,神斧似乎知道重见天日,欢快的跳动起来,发出幽幽暗红的血光,幽冥教众人见到了诡异的神斧,心中一征,如果持斧之人是了了禅师,恐怕他们要溜之大吉了,但一见是那名不见经传的猎人,心中暗喜,只要能抢夺到神斧可就是大功一件。一时朝铁牛,全涌了上来,铁牛冷笑一声道:“你们这些狂妄之徒,我连巨龙都能杀死,你们的血肉之躯哪经得住我的神斧。”可是幽冥教众人脑中只充斥着那血光隐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