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没问题,这可能是我们最方便在‘不引起注意’的情况下接触高层的办法。”
“那你打算怎么赢?”乐无邪看着歌长歌一副吊儿郎当昏昏欲睡的样子,也不知道他哪来的自信。
“那就不赢呗。”歌长歌扯了扯裤子,“反正又不是我的钱,我们也没花多少本金。来,阿邪你来翻一张看看,我还没看底牌呢。”
“随你吧。”乐无邪说着摸了一张底牌到手里看了一眼,随后递给歌长歌,说道,“那,你看,我就说我运气不好吧。”
歌长歌接过乐无邪递来的牌,那是一张红桃三,目前来看,歌长歌有着一副对五和一副对三和一张未知的底牌,以及一次对牌和河牌的机会。
“这不是很好吗?能俘虏能顺子还有机会四张,我来开估计就废了。”歌长歌无所谓的说道,那副有些贼贼的样子也不知道是在安慰还是挑衅。
“turn。”荷官发下了第四张公共牌,那是一张方块J,算是公共牌里唯一的大牌了。
“好!十万!”马利兴奋的大叫着,似乎被这一张牌给救活了。
班吉刚刚还在出神,突然被马利的吼声吓了一跳,“干啥呢干啥呢!也只有你这种保持不了一个冷静的大脑的蠢货才会输钱。”
班吉略微有些不屑的看了一眼,随后猛的推出一大叠筹码,对着马利努了努嘴调笑道:“十万啊?哈哈,那就跟呗。我就是输了也比你输得少!”
班吉和马利一开始都带了将近一百万泰铢来赌场,他俩今天的运势都不好在亨特来之前就已经输了不少,现在两人的筹码都不富裕,但总的来说还是班吉输得更少一些。
而面对如此的情况,歌长歌也没有不跟的道理,当场就推出足量的筹码。
“最后一圈了先生们,river。”荷官发出了最后一张牌,随后将双手背到身后表示不再参与牌局。而这最后一张牌则是一张黑桃q。
“哦!不不不,fuck!就差一点点。”马利似乎有些不甘的叫着用力抓了抓脑袋之后将手牌丢下,退出了这一局。
“嘿,怎么了伙计。没有发到要的牌对吗?哈哈,真是可惜,不过没关系,发到我要的了,20万!”班吉嘲笑着马利,剧烈的大笑呛到了他整天被烟熏成了黑色的脏肺,猛的咳嗽了两下。
马利不服气,刚想反驳却被一道声音抢先了。歌长歌推出了手边所有的筹码说道:“shouhand,大概五十多万吧,跟不跟?”
“什,什么?你底牌都没看就梭了?”班吉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这个不讲道理的小屁孩。他们的钱难道是凭空变出来的?居然有不看底牌就梭哈的,这根本就不合常理啊!
“怎么?玩不起算咯,快点的吧,就几十万而已。”歌长歌昂着个头,装逼的样子恨不得把腿架到牌桌上去。
“你!你!好,那么好。你要梭我就陪你梭!我这还多你两万,等你输了你还得补给我!”班吉恶狠狠的看了歌长歌一眼,用力把身前的筹码堆全部推出,再加上马利的十万筹码,顿时桌面上足足上百万筹码凌乱的垒起十几厘米高,光是视觉上的震撼也十分惊人!
周围的人都早已经被吸引过来,讨论着这一局少见的大局。能经常来这家赌场玩的家里不可能没钱,但一局上百万泰铢的赌局也是属实少见。大多数平民一家三口一整年收入也没有这么多。
“来,既然都梭哈了。那我先翻给你看!”班吉站起身把手上的两张牌翻过来摔在牌桌上,“黑桃同花!你现在两张底牌里一张翻了是三,算上公共牌也就只有对三对五!我就不信你剩下一张自己都没看过的牌能给你凑成俘虏!”
班吉的底牌是一张黑桃A和一张黑桃8,就算歌长歌也是同花也没有班吉的大。
“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