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知刘二是那样一个不爱说话的人,绝无可能说出这样一套一套的话来。显然这都是欧阳斐斐无中生有的在胡说八道。可是丞相他才不分析事情呢?一个刽子手,社会最底层的人,冤枉了他又怎样,值得分析吗?欧阳斐斐为自己的谎话得意,当然还要继续发挥他说谎的才能,再接再厉把谎言进行到底,“我本想报官把这反贼刘二抓起来,可是我知这时相府正在被鬼困扰,这血魂珠就是郭杰的鬼宿,相府只有得到了这鬼宿,做法镇住这鬼宿,才可解恶鬼之扰。我便对刘二说,刘二兄弟,你要这血魂珠也无用,不如把这东西给了我,我给你一百两银子如何。那刘二好生的不识抬举,他问我,‘你要他何用?’我言道,这东西是害人之物,要设法镇鬼,以免鬼怪祸害人世。那刘二哈哈大笑,‘鬼怪祸害人屁话一句,要祸害只能祸害丞相一家,是他为报子仇,假公济私,杀了郭氏满门,鬼难道不该找他理论吗?’”
丞相这会儿气得已经听不下去了,他大叫着站了起来,“可恼,可恼,这刘二实在可恼,血魂珠在他手里必害我性命。”
“我说也是呀。”那欧阳斐斐继续说道,“所以我不敢轻易报官,只是求他拿出血魂珠。他却好,他说‘扔了这血魂珠也不会给我。’说完刘二这无赖当真的把血魂珠扔到了大街上。”
那你还不快些捡来,这会儿夫人也插话了。欧阳斐斐听出了夫人的话带着几份急切,又含着几份温柔。夫人的眼睛里还有几份脉脉柔情。欧阳斐斐心里这个甜呀,眼睛只顾去看夫人了竟然忘了要继续说下去。
这会儿丞相也发现了欧阳斐斐的目光有些不对劲,但却没注意到他是在看夫人。而徐岩却看得真切,心理气得比丞相还要气。却希望着丞相能看出来,欧阳斐斐这小子对夫人心存歹意。一刀宰了这小子。丞相只:“嗯”了一声提醒欧阳斐斐继续说。
欧阳斐斐这会儿,只好收起了那双不安份的眼睛,继续说下去,“我是想去捡,可是当我跑向那珠子时,突然出来了一个疯子,那疯子比我的速度快多了,生生的是让那疯子把血魂珠抢走了,我又去追那疯子,想夺回血魂珠,谁知道,这疯子转了一个弯就不见了。我这才急着来相府报信,求相府被人在全城寻找这疯子,我想一个疯子也跑不到哪儿去。”
“一个刽子手,一个疯子,你都斗不过,你还称什么大师。这会儿还有脸让相府出人去找鬼宿。”这徐岩终于插上了嘴。
“哎,我说徐爷,这可就是你不对了,我这个大师是捉鬼的,又不是斗人的,对人我有什么办法?”欧阳斐斐的巧嘴总能为自己找到最恰当的理由。
夫人又插话了,“这事也怪不得欧阳大师,管家你还是快些派人在城里寻那疯子去吧。”
“嘿!”夫人又在替欧阳斐斐这小子说话,管家的心里更不是兹味了。
再说这血魂珠从谢家楼,到当铺一通的折腾,血魂珠之事可就在这京都里传开了。很快大将军魏靖也得了这血魂珠之事。大将军心里可当真的是难受极了,为朋友郭杰的死而难受,郭杰冤呀,所以它的血和灵魂才凝成了这血魂珠。在难受的同时,又当真的担心起来。不用说郭杰最大的心愿就是为郭氏满门报仇雪恨。可这最大的仇家是皇上,虽说是丞相为了替子报仇,才假公济私弄出了这等冤案。可是如果皇上能细查此案,也不致于使郭氏满门几十余口人死于非命。这血魂珠如果落到歹人手里,用其施展邪术,祸害朝廷,祸害人间还得了。为了皇上,为了江山社稷只有自己掌握住这血魂珠,才能安全呀。
魏靖想到这里,喊了一声,“来人!“
一个副将走了进来,“大将军什么事?”
魏靖吩咐道:“你在全城查找那个夺了血魂珠的疯子,一定要把血魂珠找来?这东西落到歹人手里必危害朝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