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还大言不惭的说是为了人家好?这世界上的是非真是容易被颠倒呀。”
这会儿那挡路的道士说话了,“李神仙,我可是不知道什么买主卖主人的,也不知这东西原本的主是谁,现在我只看见你李神仙,从人家手里骗了这东西来。不论这东西是血混球还是血清球,快些还是人家吧。”
李仙看为这当路的道士,心里真气,他歪着脑袋不解的说,“你这人,没事干了,干嘛总相掺和我们兄弟的事,我们兄弟之间的事,不用别人管。还是好好的找个什么洞天福地的去修你的道术去吧。”
这要是在平日里,姬天术也会对那人说道:“一边去,我们兄弟的事,我们自己处理。”可今天他急于拿回血魂珠,便对李仙说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莫非人家仙道就不能说句公道话了。”
这话一出那李仙笑了起来,“师弟呀,我们几年不见,没想到师弟竟然堕落到需要别人拔刀相助的份了。”那姬天术一听这话,脸一下子涨得彤红,却说不出话了。李仙那张嘴又岂是饶人之人,他们继续道:“想找人帮忙就说想找人帮忙,技不如人找个助手也没关系。”
姬天术被李仙挤兑得羞臊得很,终于被激了起来,“我用不着别人帮助,咱们兄弟来吧!”说完先出手了,他两个拾指按在太阳穴上,眼睛眯起,那太阳穴上仿佛有弹簧一般把两个拾指弹开了。顺着拾指的离开,两臂也张了开来又向上举去。这一连串的动作,只在眨眼之间完全,只见天昏地暗,飞沙走石。那当路的道士忙着说道:“不好了,要打架了,我还是先躲上一躲吧。”趁这两位不在意,已经躲得没了踪影。
那李仙也不示弱,几乎在同一时间猛的向下一蹲,用两只手一抓,接着又弹了起来,生生的把地皮抓了起来,在自己的面前形成了一道屏障,挡住了那飞来的石土。
姬天术知道李仙这一招有一个薄弱环结,就是这屏障能挡住飞沙走石,同样也能挡住这躲在屏障后面的人的双眼,且躲在这地皮屏障后的人离这屏障很近很近,只有打破这屏障,就能伤到那人。他突然之间两臂变得很长很长,足有丈余,十个指甲化做了十把尖刀,向着那李仙的地皮屏障刺了过去。
李仙也知道自己的这一招,距屏障太近是弱处,原先在昆仓山上习法时,还真的没想出弥补的办法,后来离开昆仓几年的时间苦心钻研,终于有了对侧,他虽拉起了地皮做屏障,同时又练出了一双透视眼,屏障挡不住他的视线,他把姬天术的招术看得一清二楚。没等姬天术的十把尖刀触到这屏障,那李仙,向后一退,抓住屏障的双手一抖,向外一抛,那地坡屏障竟然像一块黑布一般,铺天盖地的向着姬天术罩了过来,如果被这黑布盖上,虽不能造成死伤,但要想逃出来,就得费些功夫,那时李仙就有足够的时间可以带着血魂珠逃走了。血魂珠可就真的要易主了。
姬天术昂起头来,似是看着那飞过来的黑色布帐,那知他却呼的从口中吐出了一股红色的烟雾,那红色的烟雾很快的托在了黑色布帐下,开始慢慢的向上升起,在向上升的同时,又把那黑色布帐快速的推向了李仙的头顶。
李仙此时明白,这黑色布帐已不在自己的控制之中,如果姬天术收回红色的烟雾,黑色布帐就会向着自己的头上罩下来,那时自己在姬天术面前可就得束手就擒了。让师弟抓住丢人暂且不说,重要的是那颗好不容易弄到手的血魂珠,就又会被师弟抢去了。
就在那黑色布帐即将落到达李仙的头顶时,李仙两手一扬一股黑烟,从手中扬出,这一招叫弥天日。天一下子黑了下来,什么也看不清楚了。借着这浑天黑日之时,李仙跋腿就逃。
可还没跑出几步远,只听姬在术说道:“师兄,这些年不见,你也够堕落的了。也不想一想这弥天日的招术只能使那肉眼凡胎的凡夫俗子看